有能力但对这个世界他们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林奇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我们要把这件事拆分成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合法的部分也就是从境外进口和运输。”
“禁酒令只是不允许国内继续酿酒但没有禁止我们从国外进口这些来自国外的酒水可以正常入境如果你们有完税单也可以正常运输。”
“第二部分则是不合法的部分也是你们刚才提及的有关于牌照的部分。”
“你们可以合法的进口运输储存这些进口酒但我建议你们如果想要获得更多的利润要么散给其他人去卖要么就自己‘偷偷’卖!”
林奇在“偷偷”这个词上稍微加重了一些语气让它变得非常的……显得有些不同!
诺尔和弗恩两兄弟对视一眼然后直接摊牌“林奇先生我们不太懂。”
林奇笑着用端着酒杯的手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他们“很简单合法销售酒水会征收高税初步是在百分之六十以上最高不会高于百分之九十。”
“一旦特种税税率提上去你卖的越多实际上越不赚钱!”
“因为我们出售这些酒水饮料需要给顾客们提供相应的环境和服务你总不能让那些人端着两三块钱一杯的啤酒站在路边饮用。”
“场地费用维护场地秩序的人手各种水电正常支出运输储存成本……”
他摊了摊手“如果税率过高留给你们的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利润甚至有可能会亏损。”
“反倒是不合法的销售这些酒水……”
林奇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不是说要你们逃税我只是提醒你们自己面向终端人群销售是最蠢的办法明白了吗?”
“而且我认为未来一到两年内有可能联邦还会对进口酒征收较高的关税。”
当然这也是必然的结果如果特鲁曼先生和他的内阁想要看见禁酒令真正的发挥效果控制酒类流入也是必须的。
大量进口酒水饮料这种低成本高利润的商品会让联邦的财富外流现在只是为了政策过渡暂时没有控制起来。
可他相信一旦政策落地很快配套的内容就会立刻完善。
联邦政府总是这样先小心翼翼的让人们感觉不到砍脑袋有多疼他们可能会因为刀架在脑袋上不太舒服闹一闹。
等闹了一番之后发现没什么用并且也开始适应脖子上架着的刀时联邦政府就会给他们一下子。
脑袋都被砍掉了自然也不会嚷嚷。
看着两个蠢货林奇只能更深入的和他们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一块含有酒精的糖果是糖果而一小杯酒却是酒精饮料的问题。
能钻法律漏洞时就先钻法律漏洞钻不了时就做批发商把利润留给自己风险转嫁给别人就对了!
送走懵懵懂懂的两兄弟之后林奇打开的电视中各种节目讨论的都是和禁酒令有关系的内容。
联邦政府正在发挥它的力量让媒体统一的站在了它们那边。
这在联邦是少见的一面因为联邦是一个平等的自由的国家在这里每个人都有在任何场合表达自己想法的权力这是宪章赋予他们的基本权利。
所以经常会有一些媒体质疑联邦政府的决定甚至和他们对着干!
但现在这样的场面很难看见。
特鲁曼先生这样一个有军方支持的战时总统现在手中的权力无限大他任何时候都可以以“危害国家安全”为理由查封任何媒体。
所以所有的主流的非主流的都不敢和联邦政府的政策唱反调——主要是特鲁曼先生上任之后发布实施的政策在他之前的那些像是涉及三大改革的则不在此列。
民众们总觉得禁酒令一发布之后联邦就买不到酒了。
可他们却不明白联邦社会的中上层从来都不缺酒水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