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平志翻了翻眼珠子,狡黠地,不动声色的摸了一把头发。扯了扯低低的口领子,两团白白的呼之出,她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超短裙太短,遮不住整个股,一阵阵凉意从地里钻出来,她下意识地咬紧牙。“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如果有,那一定是你怕我抢了过来,你看看你,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一点风都没有,干巴巴的樱桃丸子头,配拉链拉到顶,密不透风的风衣,还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不过,你提醒我没有用,如果他是富二代,我一定会有出手,你抢不过你的,我也警告你,傻白甜少跟我来虚的,我可不是车间那些女工,好懵好骗好上当,我是樊平志,跟她们不一样。”
“好咯,你不信就去追咯,别怪我没提醒你。”易可欣低头垂眉,淡淡地回应。
本来还想做点好事,告诉她陆庭非是个穷光蛋,现在既然她这么执着就让她去。
“你有那么好心提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话就值得思考一番,不就是怕我去抢,你没有机会,本来我还不想插这一腿的,就凭你这一句话,我就决定要去抢他了,让你得不到,即使抢来玩玩,做后丢掉,也不让你得逞。”樊平志有她自己的脑回路,简单粗暴,泼辣勇敢。
“随你便!”易可欣声音低低的,淡淡的。
有什么好抢的。她活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弄明白,有些人,特别喜好抢,明明不需要一样东西,看到别人在用,就想方设法去抢过来。特别是在方面,有些同手足的闺蜜,明明不确定自己到底不对方,但是,看到闺蜜那么幸福,就会昧着良心,一步一步,运筹帷幄,把闺蜜的心头抢过来。
有什么意思别饶饼就那么香,自己手里的就一点意思没有?
樊平志用手揉了揉头发,眼睛斜斜地看着易可欣。面前的这个女子,在她眼里,土得掉渣,白白浪费了一张那么精致的好皮囊。
……
鸿渐三楼。
车间主任和师傅立在一边,声地喊:“伟,你不要干傻事,有事慢慢,慢慢商量,千万不要干傻事呀。”
“是呀,伟,你如果干了傻事,就会坐牢,知道不?“旁边的女工,声叮嘱。
“我没有干傻事呀,谁我要干傻事,我只是喜欢她呀,难道喜欢她也不行吗?他是一个车位工,我是一个大烫工,我们地位相近,收入差不多,又在同一个公司,我喜欢她有罪吗?为什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尾部大烫工廖伟,拿着一把刀,立在过道里,刀尖对着坐在冚车上的一个少女。她的名字叫封兰花,长得眉清目秀,肤白貌美。裂嘴一笑,整齐雪白的牙齿,让整个面部更显喜气。
“你到底不我?“廖伟一脸痛苦,眉头深锁,尖削的下巴昂起,一对三角眼的眼白全部翻向左边。
“我为什么要你,我给你承诺了什么?“封兰花狠狠地扯开正在车的花边,有些恼,眉目倒竖。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书,你为什么不回?“廖伟换了一个动作,把子挨得更近些。
“我为什么要回,哪条法律规定,我一定要回你的书。”封兰花本就泼辣刚练,话不拖泥带水。
站在一边的人,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廖伟僵直地站立着,并没有要进一步动作的意思。刘绮霞立在他们旁边,并没有立即喝止他们,也没有采取别的措施,让他们尽地聊,都憋得太久了,出来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你为什么那么狠心,你明明知道我是那么你,这个世界上,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你的人了。我每晚上守在你下班的路上,跟在你后面,就是怕有人扰你,每一个早上,我都在你的桌子下面放了早餐,你为什么不吃,还拿去喂狗,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你,我有喜欢过你吗?你要做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