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看看没人帮自己说话,只能悻悻的低下头。他家里的情况都知道,家里一根独苗苗。他是不可能去当兵和出去南方的。
田承嗣笑着说道:“告辞了,下次相见估计就是大郎成婚了。哈哈!期待和你们共醉!”
司马都苦笑着说道:“你是自由了,某还要陪他们演戏。”
田承嗣回头笑着说道:“你应该替大郎站好最后一班岗。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也许不久的将来,你就会被调往其他地方任职。这个地方可是好多人瞅着呢。哈哈~”
司马都苦笑摇头,看到曲环和娄通说道:“你们两个出去后少喝酒,必须保证自己喝大郎的安全。切记!”
两个人拱手道:“是,我们牢记在心!”
三日后,一行五十多人上船向南而去。他们都是曾经跟随大郎的人,现在他们要去找王震,继续跟随。只是他们没想到,不只是范阳如此,洛阳城里,魏博节度使薛嵩手下,甚至长安都有人在聚集。等他们在洛阳相会的时候,已经慢慢一船人了。
这群人里面有官员,将军,商人,军卒,工匠。还有曾经跟随安禄山的那些人。在大唐,唯一对他们够意思的就是王震,现在王震被排挤,他们还能过多久。因此居安思危,他们也选择离去。
远在爪哇海的王震,并不知道他一句话给范阳境内带来了多少影响。他现在带着人已经来到了丁蒂泰拉达斯附近。为了迷惑丁蒂泰拉达斯,王震故意多绕了一段路,然后从西北航道慢慢向东南而去。
海上的夜色很美,月亮照在海面上,一片波光粼粼。夜深了,所有人都进入了睡眠。一艘艘大船慢慢进了码头,靠岸后立即从船上下来一队队的人。他们全副武装,集合完毕,立即趁着夜色,向南面的丁蒂泰拉达斯城而去。他们就是王震带领的三千多人马。
来到丁蒂泰拉达斯城下,一群人立即被愁住了。因为丁蒂泰拉达斯城墙很高,还都是石头砌的,若不是从城门进入,其他地方很难上去。虽然丁蒂泰拉达斯靠山修建,可是你要想从山上的原始森林绕过去,大晚上的还是人生地不熟的。费的力气,浪费的时间,还不如直接攻打城门么。王震打出手势,哨探立即去城门周围查看能登城的地方。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哨探回来了一个。说丁蒂泰拉达斯还有一个东城门。可是比这里还要险要,根本没办法上去。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若是找不到登城点,就要在明日一早开城门的时候强攻了。
天已经过了子时,在这里五点多就天色大亮了。若是再过一个时辰进不了城那就要强攻。又两刻钟过去了,哨探纷纷回来,都默不作声的摇摇头。王震紧闭着嘴唇,看着东方的天空。
夜里一点多,丑时初。最后一个哨探终于回来了。接着西斜的月光,王震看到哨探脸上伤痕累累,一道道的伤口依旧闹着献血。
王震说道:“来人。给他治伤!别急,慢慢说。”
哨骑喝下半壶水这才说道:“回老大,丁蒂泰拉达斯城北城和西城墙夹角往北约有百步处,有一簇高大的树木。我试了试,从树上能直接下到城墙上。只是,城墙上有巡逻之人。两刻钟一次,一队约么二三百人。”
“那你怎么受伤了?可是和他们遭遇了?”王震焦急的问道。
“回老大,不是的。是我在爬树的时候让树藤划的。”哨骑说完,坐在一边喝水休息。王震立即召集人手,此事比较棘手,必须是身手敏捷的人才行。
这个时候霍家公子说道:“大郎,此事交于我吧!还有什么吩咐你就说。”
王震点头道:“你带人从那里登上城墙,先打开北城门,留下三百看守城门。其余人去东城门收拾那里的守城士兵。安全第一,莫要强求。”
霍家公子点头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