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姓名?我名字叫……”梁诚说到这里,心底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于是怔怔看着依旧握在右掌心中的那颗幻影珠不做声了。
“说什么?你大声一点!”师爷喝道。
梁诚却不理那师爷,只是专注地凝望着自己手中的那颗幻影珠,眼神也变得原来越清明。
他的这种状况落在了县太爷的眼中,却让这位官老爷显得越来越着急。
只听他喝道:“这小贼手中的东西定是他与这喊冤婆娘的偷情信物!来人呐!快将此物缴下来,再呈给本官看看!”
“遵命!”衙役们闻令之后都面露不善之色,纷纷朝着梁诚围了过来。
梁诚见状,好像十分担心,脸上不禁露出一些害怕的神色,可随即又像是镇定了下来。不过,没一会儿他又开始显得有些慌乱,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是非常矛盾的。
只是梁诚虽然在脸上露出了一些害怕的意思,但依然死死握着手中那颗幻影珠不放,怎么也不愿意把它交给如狼似虎的众衙役。
县太爷这时却开口劝道:“敖诚!你不要反抗!否则本官就要给你罪加一等,这种事情还要连累你的家人。所以你还是赶快把手上的证物呈上来给本官看看!若是真的没有什么,本官自然会还给你的。”
梁诚只是不理,对于县令的话充耳不闻。只顾牢牢护着自己手上的珠子,也不管那些衙役围着自己拉拉扯扯。
隔了片刻,被衙役们拉扯得急眼了的梁诚忽然原地旋转一圈,用单手往外一掀,那些衙役就朝后飞了出去,一个个倒地哀号不止。
县太爷见状皱起了眉头,忽然他轻轻一弹指头,迎亲队伍中站在健驴身边的老汉闻玉树不由自主立刻飞身跳上了驴背,然后骑着驴直奔过来,看架势好像是这老汉心中不忿,想要骑驴冲撞梁诚。
闻玉树口中还叫道:“你这个负心的小贼,做出这等丑事!还敢隐瞒,这是欺侮我闻家!”
梁诚却毫不惊慌,一伸手便拦住了那头驴,硬是不让这畜生往前多走一步。
“你……你给我放手!”骑在驴背上的闻玉树叫道。
梁诚说:“闻玉树!不要乱!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奇怪?什么奇怪!”老汉闻玉树怒气冲冲道:“又来直呼名字!今天就你一个人很奇怪!简直是莫名其妙!”
梁诚道:“你不觉得这里有好些事情说不过去吗?并不像是在真实的世界里呀。”
闻玉树一愣,想了片刻又满脸怒容,喝道:“你少给我打岔,今天咱们不说什么世界不世界的!我们要说的是你贪花好色,到处留情的事情!”
梁诚摇摇头:“唉!你呀!太容易被人控制了,就不说县太爷还没问话就知道我的名字这种怪事了。我且问你,你一个老头子,方才是怎么飞身跳上这匹驴子的?你明明姓闻,怎么你女儿又叫唐佳,这都说不通啊。”
“老汉姓闻,我女儿姓唐,这又有什么好奇怪,民俗不都是这样……世上的民俗都是……诶!这真是有些说不通啊……是呀,我老汉刚才是怎么飞身跳上驴背的,这也太奇怪了吧。”闻玉树说着说着好像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
“是很奇怪呀!”跪在一旁的叶秋灵也道:“刚才好多衙役都捉不住我,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了……”
“更奇怪的是你怀里的孩子怎么折腾都不醒,你就不看看吗?”梁诚接口道。
“啊!孩子!”叶秋灵这才想起孩子的事情,连忙将抱在怀里的襁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孩子”。
“哇呜~”一只猫咪大小的老虎在叶秋灵的怀里看到梁诚的面孔,立即惊恐地浑身炸毛,接着跳出她的怀抱,飞也似的逃走了。
“啊哈!这不是方才那只虎妖精魄吗?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