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既然是天上掉下来的恩赐,那我就不客气了!”惊喜交加的弗朗西斯激动得手指发颤,他正要打开朗姆酒的瓶塞痛饮一番,却气坏了他身后不远,躲藏在隐蔽暗处的关横!
“可恶,这家伙简直没救了!”关横咬牙切齿,心中低吼道:“该死的老酒鬼,你少喝一口就会死是不是?”
“呃!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放纵自己!啪!”思忖了良久,弗朗西斯终于把塞子插回了瓶子口,他略带遗憾地自言自语道:“抱歉,宝贝儿朗姆酒,现在还不是喝你的时候!”
“庆功酒嘛,要等干掉所有海盗、成功脱险以后再痛饮才对!”大胡子弗朗西斯眼中露出坚决之色:“现在是必须保持冷静和警惕的时候,头脑需要绝对清醒!”
“吁,算你还有几分理智,不然我真要窜过去把你揍趴下了!”躲在暗处的关横终于扶着护栏松了一口气:“尼玛死不悔改的老酒鬼,吓死我了!我可不想再帮你擦屁股善后了,这样非闹出心脏病不可!”
将酒瓶揣进怀里的弗朗西斯从某个角落寻到了一把弯刀,在手中掂了掂,他抬头看向依然在前面甲板上狂欢痛饮,丑态百出的海盗们,低声咒骂嘀咕道:“裹着屎臭味尿布的小崽子们,你们现在就慢慢猖狂吧,喝吧闹吧,我可要去弹药库了!”
“弹药库,弹药库……我来了!”弗朗西斯船长蹑手蹑脚,趁没人注意的空档溜进了甲板下,他七拐八绕,走到了堆放火药的房间门口,大胡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警惕地望望:“再看几眼,我身后没人跟着吧?”
闻听此言的关横赶紧把脑袋缩回了角落的阴影里,此时大胡子弗朗西斯,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了弹药库的木门,他弓着腰一垫脚尖,悄无声息地从门缝窜了进去!
“啪,喀拉、喀拉!”弗朗西斯小心翼翼用刀尖撬开火药桶的缝隙,而后,他提起木桶将里面的火药倾洒到了四周,紧接着是弄了一根长长的引线,大胡子俯身弯腰一边干活一边嘀咕着:“等着吧,老子一点火,就把你们这些被剪了翅膀的海臭虫炸上天,准备去死吧!”
“嘿嘿嘿,终于完工了!”布置好引线的大胡子船长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他转念一想:“嗯,现在我得赶紧跑开,趁船爆炸之前,所幸还有一些时间!”
“喂,小心背后偷袭!”一声突兀的低吼发出及时警示,陡然传进来不及转身的弗朗西斯耳中,大胡子船长来不及多想,头也不回,敏捷地用掌中的弯刀格挡:“当!咔嚓!”
这一刀不偏不倚架住了刺向自己软肋的利器,偷袭之人正是面目狰狞,一脸横肉的海盗头子——红色拉克姆!
“该死的无耻小人竟敢偷袭我,所幸我又捡了一条命!”吓出满头冷汗的弗朗西斯还纳闷呢:“到底是谁出言提醒我小心?”
“终于找到你了,乱蹦乱窜的混球野猪!”挥舞弯刀的红色拉克姆吼道:“好呀,你小子先把我们崩上天吗?”
“别发白日梦了!呼呼呼——”掌中利刃不断挥舞逗招,划出霍霍寒光,耀人胆寒,额头迸出青筋的红色拉克姆越说越生气:“胆大包天的粗鄙鬼佬!在那之前,我先剥了你这一身粗糙的人皮做踏垫!”
“以魔鬼的名义,我将亲手拔光你唇边的硬胡子!”红色拉克姆厉声尖叫道:“然后把它制作成给我腋下解痒的刷子!”
“呸!肮脏的海蛆!还是让我砍下你的脑袋当球踢吧!”弗朗西斯毫不示弱地回骂道:“造物主怎么会在放屁的时候把你崩到世间来?你这奇装异服的乡下佬,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替世间除害!”
“叮、当!砰、砰!咔嚓——”二人打得好不热闹,但是论战斗力还是不相伯仲,喝了不少的红色拉克姆酒醉头发晕,脚下轻浮站立不稳,但是弗朗西斯和一众海盗激战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