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师爷的念头起伏间,场面上的情形,又发生了变化。
起先,这鲁智深如猛虎出笼,一登场便闪瞎了众人的眼球。
沉腰撼大树,非人力所能敌。
就在众人齐齐为曹军捏一把汗,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时。
两人已各不相让,战作一团。
先是鲁智深攻,曹军守。
在几次三番被醉拳的格挡招架成功后,攻守之势瞬间调转过来。
现在是曹军攻,鲁智深守。
且是一边倒的压着这货打,自是越打越憋屈。
每每几拳过去,只要与对方肢体接触,手臂处便一阵发麻,导致肢体僵硬,偶尔还被一股离奇的巨力崩开,狼狈后退。
如此几番后,鲁智深趁着一个空档机会跳出圈来。
心中郁闷的要死。
还打个鸡儿。
鲁智深黑着一张脸,只恨不得破口大骂。
“你这是什么邪门功夫?”
“真他娘的憋屈,洒家不打了。”
“洒家有言在先,让你一只手,若能让我挪动半步,便让你们通过,如今说话算数,你们且走吧。”
众衙役见曹军占了上风,把那光头吃得死死的,顿时也不紧张了,纷纷抱着戏耍的心态看起热闹来。
此刻见热闹没了,这光头还恬不知耻的说放他们一马,顿时就有衙役不干了。
在后方高声反驳道:“我呸!分明是打不过,还给自己找台阶下,臭不要脸。”
“你……啊呀呀,气死洒家了。”
鲁智深被衙役一句不留情面的话骂得哑口无言,偏偏有气没地方出,不由得一挥双臂,抓起立在路中间的禅杖。
碰的一声,拔了出来。
抗在肩上,转身便走。
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这突然的变故,也惊呆了拦路一方的劫匪。
顿时,就有几人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大头领,这……怎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们。”
鲁智深鼓着一张脸,牛眼一翻,恨恨的说道:“打又打不过,留下来吃屎不成?你们还想怎样?”
“大头领,不如叫二头领下来,你俩一起联手,定能拿下那厮。”
“放屁,打不过便是打不过,怎能以多欺少,坏了洒家名声?”
鲁智深却是主意已定,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此话休提,我昨日打了一头野猪,百十来斤,还留在山寨,你们若是缺少吃喝,且随我上山,分了便是。”
“这……”
这些拦路打劫的早不是之前盘横在二龙山的那伙强盗。
原先那伙强盗的头领叫金眼虎邓龙,聚集了一群歹人,占山为王,官府几次三番派兵攻打,都没攻下来。
专门以打劫过路客商为生,也零星祸害了周边的不少猎户和农户。
后被鲁智深和杨志联手击杀。
鲁智深嫌弃这帮手下不干净,一股脑给驱逐下山,倒是周边的猎户和农户感念其帮他们除掉一祸害,隔三差五便送一些酒食上来。
一来二去后,两帮人也熟了。
鲁智深感念这帮猎户和农户生活不易,往往弯腰刨地,脸朝黄土背朝天,靠天赏吃饭,生活艰苦。
若遇到收成不好的年头,一家老小便跟着喝西北风。
故准许他们借着二龙山的名头干一些无本的买卖。
却是早早立下了规矩。
过往客商,只抽取财货的一成,不可伤人性命。
若是那穷苦的赶路伙计,自是不加刁难。
原本以为多了条财路,没想到开张不久,就遇到曹军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