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狂笑中,又有一员武将嘴里叫嚷着:“我来战你”,拍马舞动六棱混铁棒冲向孟祸。居然又是孟祸的部属!
这帮南疆蛮子居然敢在圣上面前公开弄虚作假!
在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一点,这帮蛮子不但不避讳,甚至演的都浮皮潦草,令人发指。
那铁棒打去离孟祸脑袋足足还有半尺之远,孟祸双斧也是犹如给那武将驱赶苍蝇一般,像是两把蒲扇在身边哄来撵去。
只不过三个回合,只见那武将大叫一声:“你好厉害,我输了。”自行跳下马来,比第一个演技都差了三分,第一个武将好歹还是摔落尘埃,沾了沾泥土。这一个居然嫌弃地上尘土飞扬,稳稳当当跳下来认输。
周雄起看的心头火起,在这圣上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弄虚作假成何体统。身子已经站了起来刚要发作,却又想起了什么一样,慢慢的坐回在椅子上。
这帮蛮子确实可恨,把这皇家演武场当成儿戏一般,为了自己的主帅保持体力假打假战,且演技拙劣,不堪入目,但是这孟祸从此事就可以看出是一个奸滑狡诈之辈,那对板斧又大如车轮,定是一名华熊的劲敌。
既然是要消耗华熊的体力,那保持自己一方的精力更是一般无二的道理。更何况自己的将领也是根据自己的安排假打假战,只不过演技精湛,好像斗的你死我活罢了。想到此处便默不作声。
这董不凡可不是傻子,看到下面孟祸如此行事便知事情缘由,自己的爱将华熊必然成为其他势力的众矢之的,岂能任由其保存实力。
当即大声说道:“这孟祸与属下串通,假打假战,着实可恨,速速将这三人逐出演武场,取消参试资格,以儆效尤。”
那边孟祸自以为得计,听到此话登时翻了脸,大声说道:“我们哪里有假打假战,只不过我们都是南疆来的,互相都认识,怎么好下杀手,刚才我们打的很认真,我武功高强,胜了他们两个,我可以进席棚休息。”
说完根本无视这董不凡大踏步向席棚走去。
董不凡气的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飞空,大声叫道:“反了反了!速速来人,将这三人乱棒打出演武场!”
正在叫嚷间就听得一个温和但清晰的少年声音响起:“董爱卿莫要焦躁,我看这南疆之武将所言非虚,确实手足情深,下手便谦让了些。董卿稍安勿躁。”
正是当今圣上的声音,那少年皇帝如何不知这董不凡的图谋,只是祖制如此,不得不为,此时见董不凡意欲把孟祸逐出,去掉一个劲敌,哪里能顺了他的意。
皇上这么一发话,周雄起自己也搞这套假打假战,岂能坐视,也开口言到:“南疆之地地处边远,此地中人不通教化,不识王道,都是一些粗鄙之辈,岂能与之计较,董天师莫不是要把这天下英雄尽数用这五色大棒驱赶出演武场,好让你那华熊拔得头筹么?”
这周雄起前几句话名义上是说孟祸,其实这董不凡也是从边陲西涼入京不久,正是一个指桑骂槐。后面几句附和皇上的口吻,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说的董不凡额头青筋直蹦,可是皇上都开了口,自己哪有什么话可说。
只得说道:“微臣也是看这南蛮闹得太不成体统,方才如此讲话,既然皇上和周相都如此说,责成礼部多加训导也就是了。”说完了悻悻的落座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边孟祸得了便宜兴高采烈,洋洋得意,两个落败的部将也不以为意,无非是等一阵再去挑战别人也就是了。
乙组之争却激烈非常,组队厮杀才过了五六场便有一个武将腰间中了一枪刺透重重铠甲,险一险伤及内脏当场丧命。立刻就被抬下去医治。
只因为乙组之中强手众多,有一名手使金雀开山斧的猛将程耀金,一柄长长的大斧舞动如风卷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