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位置最不起眼的木雕都堪称精品,无一处不用心,无一处不耗费巨资。
宅邸外墙高大坚实,数丈高下,都用的花岗岩石裁制整齐累积而成,中间黏连都用的糯米糕与猪血加以黏连的黏土石灰制成,坚韧无比。
那白色的粉墙,褐色的梁架,黑色的望砖,都是上等的材质,尤其这片宅邸向远处望去,其广阔的都看不到头,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二人都是不到二十的少年,哪里耐得住好奇心,轻轻催动马匹沿路向宅邸行去,这一条大道宽阔无比,修建的坚实平整,路边高大的名贵树木夹道而立,形成了一条林荫大道。
这条道路上却人影都见不得一个,二人愈行愈是忐忑,不明所以,硬着头皮终于到了宅邸的大门。
这大门宽阔比皇宫怕也不遑多让,只是门楼矮了一些,朱漆大门,数根两人合抱的乌漆巨柱撑起了门楼前高大的飞檐。台阶都是用的汉白玉,雕有细致的图样纹饰。
两人下得马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如此莽撞去拜访自然不够妥当,正在踌躇,却见大门侧边一小门轻轻的开了,出来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穿了整洁的青色衣衫,上前施礼道:“二位贵客这是从何处来?不知有何贵干?”
许飞见有人应对赶忙还礼道:“老丈请了,我等二人只是路过之人,久闻芝员外富甲一方,宅心仁厚,适才经过这深宅大院不由得心生仰慕,一欲拜会芝员外,二也是见识见识这等气派。”
那老者听完笑了,手捻胡须说道:“二位一看就是不常出门之人,这芝员外从不在这宅邸居住,嫌这院落大而无当,住的不方便。只是偶尔有朝廷命官来此查验收成,预估粮产,才会在此招待一番,平日里都在离此不远的芝家村居住。那里都是芝员外或近或远的亲戚,人亲近,住的舒服踏实。”
许飞周云面面相觑,又听那老者继续说道:“这两日,二位也不要去见芝员外为好,唉。”
周云问道:“不知有何缘故?”
那老者说道:“还不是芝员外那宝贝儿子这几日又要下山闹腾,每次都鸡飞狗跳,这次更加变本加厉,定要娶什么亲,唉。”说到此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像是有什么丢脸的事情说不出口一般的神色。
许飞和周云二人也不方便询问,只得告辞悻悻而归,行了一阵,许飞说道:“云弟,这芝天运员外当世首富,居然不住这富丽堂皇的大宅子,去和自己亲戚厮混,自家儿子也不住在宅子却是山上居住,明明独子娶亲天大的好事,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实在是古怪的很。”
那周云比许飞还小上两岁,自幼无法接触红尘俗世,凡事都大惊小怪,此事更是比许飞好奇上三四五六分。
当下就说道:“此事定有蹊跷,我看咱们不妨去看看什么情形,我等侠义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万一这芝员外有什么难处,咱们也好出一份力,大哥你说是也不是?”
许飞心中暗暗好笑,心想这芝天运富可敌国,就看那红叶谷据守的高手便都是精兵强将。
就算有什么难事,哪里轮得到两个毛头小子出手,但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就坡下驴的说道:“嗯嗯,我看云弟心思缜密,又有侠义心肠,自当去探查一番,长生侯虽然被封住感官,但经脉气血如常,咱们日后加紧赶路就是。”
二人打定了主意催马奔向芝家村,这个村子离那大片宅邸也不过五里路程。
村子倒是不小,有四五百户,且都姓芝。都是芝天运这一族开枝散叶的亲戚,家族里出了这么一个豪富,人又温厚,所以都搬进葫芦山一起居住。
有的早就出了五服,七杆子打不着,八钩子刮不到的也饶了十几个圈算是亲戚,这芝天运从不计较,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和村里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