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
牛尾巴寨里,绝大多数地方都已经安静下来,唯有中间的大厅附近,依然还有诸多篝火‘噼里啪啦’的烧的正旺。
而大厅里面,更是时而便传出来许多男人与女人不太好描述的声音。
饶是大厅被密封的不错,传出来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可在这山间寂寥的夜里,风势稍稍停息的时候,还是能传出去很远。
便是在西山这边,都是能影影绰绰的听到。
也更容易让人引发遐想。
“这他娘的都子时中了,这帮狗.娘养的狗杂种,还没折腾完吗?!他们难道想搞一夜吗?”
西山上,苏禄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死死的抓着刀柄,阴沉的盯着大厅方向的火光。
如果眼睛有威力,他早已经把这大厅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饶是一个劲的在心里暗示自己,他不在乎这些玩意儿,毕竟,只要保住了他的位子、盘子,以后不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可此时,处在这寒风刺骨的山间老林子里,亲眼看着,亲耳听着,那些明狗在跟他们的女人快活……
这谁能忍?
“折腾吧,让他们使尽折腾!折腾的越久越好!”
普海忽的一笑:“他们不折腾光力气,等会儿咱们动手的时候,岂不是要多不少麻烦?”
说着,普海站起身来,有些神往的看向镇江城的方向道:“苏禄,镇江城的邀月楼,你听说过没有?”
“邀月楼?”
苏禄眼睛微眯:“普海,你是说,那个有名的窑子?据说,还有不少倭国大名女儿的那个?”
见苏禄成功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普海的笑意不由更甚。
赞道:“苏禄你果然是消息灵通啊,正是那邀月楼!不过,那里面不仅有那些倭国小大名的女儿,更有不少明人江南的女人。听说,有许多都是落难人家过来,打小就被精心教导培养的。”
说着,普海看向苏禄的眼睛笑道:“这还只是面上的。苏禄,你该知道任家、王家、齐家等镇江大家吗?你难道就不想尝尝,这些大户人家那细皮嫩肉、身肉娇贵的娘子和女儿?”
“这个……”
苏禄止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虽然他忙是闭住了嘴巴,不想失态,可喉咙还是止不住的耸动。
显然,普海这话,成功的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但苏禄表面上看似有点莽,却绝不傻,很快,他便是压住了神往,忙低低道:“普海,你,你个狗东西,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对那镇江下手不成?”
“为什么不呢?”
普海成竹在胸的一笑:“苏禄,我知道,你我之间,以前有些误会乃至波折。但你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要把事情都处理周全,而且,把这坏事变成好事,咱们弟兄,得悠着点哇!”
“可是,可是咱们现在这点人手,怕是不太够哇……”
苏禄俨然已经动心了,说出了他最担心的问题。
“呵呵。”
普海飒然一笑:“苏禄,人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咱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眼前这帮明狗,好好犁个干净!到时候,大汗把明狗主力灭了,咱们还愁着没人手吗?”
苏禄终于明白了普海的意思,眼睛不由一下子亮起来。
如果这事情真的顺利起来,怕,八成都要按普海说的这个路子来走啊。
到时候,他们有功在身,而且极有可能是大功在身,若打镇江,岂不是就是稳稳的前锋了?
到那时,先进了镇江城,那些财宝女人,不是任由他们先挑先选的?
“普海,我看时候差不多了,人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