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仅谨慎而且是个记仇的,对齐云下这对师徒差点红口白牙将他嚼碎的家伙自是恨得牙痒痒,弄出这么一出想将沈福击杀化成补品,谁让这小子谨慎过了头,几进几出将老祖的心性都给磨没了。
这会儿好不容易进来进入吞噬范围,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离去。
沈福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别有想法,居然站着一动不动,老祖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三百年前比他强大的四位都已经死了,唯有他苟活下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瞬间就知道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实际上内心焉儿坏的不行,当即以一个极为变扭的姿势止住身形,小胳膊小腿向前踢了俩脚,俩手拼命的向后爬,要怪都怪那个锁了它三百年的家伙,不然怎么会这么憋屈,老祖我大发神威,这小小的一个城分分钟让它成为废墟。
小楼如同纸糊的一般被撞出一个破洞,不知道得叫做刘宝儿还是得尊称为谨慎老祖的家伙从中跳了出来,正午的阳光洒在身上,难道这就是久别重逢自由的气息吗,老小子还没来得及享受呢,就忍不住骂娘,直觉果然没骗人,他处心积虑的想吞噬了沈福,沈福想方设法的也想让他在阴沟里翻船,一缕剑型阳光如同疯狗一般撵着他狂咬,在那细弱的小腿上划过一圈之后才被他以真气震退,本来脱困之后想叫嚣‘你等着等话语,’只见天空闪过一道赤练长空,吓得一机灵。
沈福这小子不仅焉儿坏留下阳光剑气,重点是通知齐云下,几进几出更重要的是在拖延时间。
立马将所有的话都憋回肚子里,化作狂屁蹦着加速逃离。
齐云下没有深追落在沈福的身边,确认他无恙后责怪的扫了一眼。
师徒原本的计划是沈福能稳住就稳住,不能稳住就跑,一切等他齐云下来了再处理,绝对不能轻易犯险,好在这会儿没出现什么损伤。
“师傅?”
沈福轻声道,奉天城暗中风起云涌,这会儿连久匿人间的妖族都出现了,这一场青骄大比早已经变味,此刻所有的气运都被柳如是一人打散,马上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那躺在床上的皇帝难道就这么死了不成,这妖族前来窥视定暗藏歹意。
齐云下摆手,道:“奉天局势错综复杂,定有后手在操作,出发前掌门师兄就在三告诫过我们师徒俩一定不能插手,我们纯阳宗更不可过于参于这摊浑水。”
沈福挠挠头直接戳破齐云下一本正经的伪装,道:“师父是不是怕打不过啊?”
“啪...”
暴栗现时报扣在不知维护师父颜面的徒弟头上。
沈福脖子缩着,以他对师父的了解,暴栗一般都是俩个。
今儿个倒是奇怪了,等了几秒钟那习惯性扣俩个的师父这会儿确是没下手,难道是觉着在理,偷眼看的时候,齐云下铁着脸,嗖的下飞起如同火烧屁股一般消失在天际。
沈福揉着头,这个世道太险恶了,说实话也会被揍,眼角余光扫见缩在墙角的小女孩翠儿,顺着她的目光可以看见一道壮硕的尸体倒在箱柜后面,不用想都知道这被妖怪暗害的汉子正是她的父亲,这会儿沈福才知道才什么是真正的年轻,师父齐云下不是改了习惯,而是这烂摊子没法子收拾,所以一股脑的丢给徒弟。
典型的坑徒弟。
沈福努力装出和善的表情,道:“小妹妹你家在哪里啊,我送你回家吧。”
“坏人....”
长得本和善的沈福挺像是个好人的,这么一装笑反倒不像那会儿事了,这不被小脸憋得通红,一直暗中握着拳头的小女孩骂了一声,而且眼窝子上还中的一拳,本来这山上修士高人的眼窝子不应该乌青乌青,谁让着小子慌神,连真气都没运起来,自是成了个乌眼青贼。
荆明最乐意见人出丑了,忍不住噗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