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话落下,场面上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都想看看是谁站了出来,此刻陈安和的局势如此不妙,是谁会如此蠢到去为他说话。
而叶玄就站在那里,有些怯生生的,他有些不太习惯于此般场面,但他还是站了出来。
但还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那人走过叶玄,在叶玄的一旁跪了下来,然后行礼说道:“父皇,儿臣也反对。”
殷皇后看着台下那人,收起了微笑。那人不是大皇子还能有谁。殷皇后放下了酒杯,她不喜欢这种场面不在她掌握中的感觉。然而陈启却端起了酒杯,然后放到嘴边,一饮而尽。
“这两仪国的酒确实不错。”陈启深叹一口说道,话中的语气能让人感觉到他有些高兴。
殷皇后微笑着问道:“陛下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陈启放下酒杯,看向陈安和,他有些嘲笑般的说道:“你们在这里争来争去,可正主连一句意见都没说过,不应该先听听李安和怎么说吗?”
殷皇后闻言却沉默了,目前场上的局势可是人都能看出来。陈安和作为李文的儿子,作风不正,考试舞弊,被墨倾城说为小人,这事情,那里还需要争辩。
可陈启却还是想听听陈安和的意见,殷皇后不禁有些讶于陈安和在陈启心中的地位。陈启此举,也未免有些太看重陈安和了。
“李安和,朕问你,对于此事,你可有何想说的?”陈启看着陈安和问道。
陈安和闻言却抬起了头,他好似在思考,沉默了片刻,他语气平静的说了句:“陛下可曾想过草民为何要一把剑?”
陈启闻言来了兴致,这个回答他是没有想到的,他问道:“为何?”
陈安和却走向了江白,他边走边说道:“因为这世间的道理有时候总讲不通。”陈安和说到这在江白的身边停了下来。
陈安和盯着江白,好似想看清江白在想些什么,他说道:“就算我今日说,我与墨倾城是真心相交的朋友。就算我今日说,我从没想过在墨倾城身上得到什么,也不会有人信。”
陈安和说到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看向了殷皇后,语气有些坚定的说道:“因为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相信自己是对的。即如此,草民便没有什么想说的,因为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说什么都是对的,因为那是他们所相信的。”
陈安和说到这语气略微停顿了一下,他语气中好似带着嘲讽的语气,他说道:“所以,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草民都不在乎。但倘若有天他们来伤害草民,那么,剑比话语更有力量。”
“放肆!”江云闻言愤怒的站了起来,他看着陈安和说道:“一介刁民,若不是墨倾城帮你,你又岂能入了一水学院?!”
陈安和闻言却盯着江云,有些好笑的说道:“若不是你儿子江白在考场私自使用法宝,他又岂能晋级?!”
此话一出,立刻在场上炸开了锅,场上的大臣们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敢相信。
“你··”江云一时被噎住了,他有些找不大话来反驳,他的脸色都涨红着。
而江白闻言也是脸色微变,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陈安和。
“怎么?说不出话了?那我来说吧。”陈安和说罢走到江白面前,此时江白有些不敢相信,他看着陈安和,想知道陈安和是怎么知道的。
陈安和好似没看到江白的目光,他说道:“刚才江大人说草民是个小人。但现在,草民要说,江大人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你可有证据证明我作弊?!”江白站了起来,看着陈安和说道,语气有些不敢相信。
陈安和闻言从怀中拿出了一角纸,那纸呈暗黄色,只有一角,其边缘处像是被烧灼才留下的痕迹。而江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