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似乎进入了一个误区!”
娄小乙沉思道:“我们理所当然的把周仙上界的两家佛门当作幕后的主使,就像我们初来此地认为道家在其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一样!
但如果不是呢?如果另有其人呢?或者,一个佛门在很多方宇宙的一个联合行动计划,而周仙的这两家佛门不过是其中比较重要的两个而已?”
青玄冷声道:“要查知这些高层核心隐密,放在正常年代哪怕我们两个熬到真君也未必能够尽知!但现在修真界的最大事件却变成了纪元更迭,只要我们在各自宗门中表现良好,也未尝不能接触这些次一级的隐密!”
娄小乙一叹,“尽量吧!我担心的是,最后这两件事合为一件事!那这个修真界可就热闹了啊!”
青玄一怔,颓然道:“你这乌鸦嘴!这种可能性很大啊!”
两人相对无言,对青玄的伤势,他提不出任何建设性意见,因为他当初恢复伤势的方式不可复制;至于常规方法,没人比道家更在行,尤其是太玄中黄,还是一个有三清根脚的,在如何治疗自己方面,甩娄小乙几条街。
“可惜,余鹄混不进去,修为不行,而且佛门对这类邪魅的存在是最敏感的,别说佛陀那一层级,只菩萨那一关他就过不去!对了,很长时间没看到这家伙了,你最近见过他没?”
青玄想了想,“大概三十年前见过他,准确的说应该是他来找的我,也问了问你的情况,知道咱们都成婴后就有些着急,说暂时不用再找它了,它要想办法上境去,趁现在的天道疲弱。”
娄小乙失笑,“我有点想不明白像它那样的存在,是怎么上境的?”
青玄一哂,“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人有人道魂有魂道,它们这样的存在当然也有它们的方式,这家伙这些年来可没闲着,远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无所谓!”
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葫芦,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娄小乙小呵呵,“说吧,是不是关于这个余鹄的?觉得这家伙有鬼?并不是像表现的那样坦白直率?”
青玄点头,也不觉得惊讶,以这剑修的老练,想真正骗到他是很难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人是怎么修成剑术的?
“像余鹄这样的灵魂体,它之所以能存在下来,根源就在于其韧性!魂坚神韧,非一般人可比,能被你我不费吹灰之力的降伏,事后想来,能凭一股精神力量支撑下来的存在,意志力怎么可能如此不堪?
天地棋盘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他一直语焉不详!我想不出还有其它的逃脱方式,还是在阳神面前!没道理我们两个都要拿命去搏个出路,同行三人,他却可以置身事外?
元婴后,我对这类灵魂体的感知越发的敏锐,可能有一部分三清传承的特殊,但这里的道家传承也不差,却为什么出来时好几个真君都对他视而不见?
这些年下来,你我虽有诸般坎坷,但整体而言,却从未陷入过真正的身份之危!我们默默无闻时还情有可原,没人来关注两个小小的金丹,但我们在金丹层次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时,还是没额关注我们的来历,你不觉得这里面很奇怪么?”
娄小乙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怀疑它在初遇时的真诚,但却怀疑它在回到周仙后的一切,可能已经被控制,或者,在一种被监视的有限自由状态?”
青玄判断,“我估计是在一进入周仙大陆就被发现!然后我们两个被拉入生死棋盘时,余鹄被单独针对!
有两种方式我们不能判断,它是被直接施手段吐了口,还是在不知情状态下被窥觑了记忆?
好像,当初我们在裂缝中也没吐露各自的门派跟脚吧?”
娄小乙就苦笑,“吐不吐露有意义么?他们能派人去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