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就早帮你了吗?”
他取出来钱袋子塞在余九龄手上,用一种安慰的语气说道:“咱们永宁通远车马行还是有人性的,这些银子你先拿去。”
余九龄:“我觉得此处有坑,我不敢要。”
李叱严肃的说道:“你的就是你的,给你了,你就拿着,有什么坑!”
余九龄试探着把钱袋子接过来问道:“确定没有坑?”
“确定没有坑,这些就是你的银子,大概是你两年的工钱,足够你去双星楼的,我一下子都预支给你了,你开心不开心。”
唐匹敌摇头叹道:“果然没人性。”
余九龄道:“老唐,还是你好,你也看出来李叱没人性了。”
唐匹敌道:“我的意思是,他都忘了把扣你那一个月的工钱算出来,搞资本的,对钱这么不尊重,真是没人性。”
李叱恍然道:“对啊,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现在开始往后算两年一个月都不用给你开工钱,我一会儿得去记上,万一再忘了可怎么办。”
说完和唐匹敌并肩走了。
唐匹敌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就对咯。”
余九龄看着簸箕里的瓜子皮,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银子,他觉得人生真刺激......贼鸡儿刺激。
车马行后院,伙计们这两日都没有加练,他们得尽快把粮食都从地窖转移到地宫,地宫更坚固牢靠,而且环境阴凉,保存粮食更好一些。
除了粮食之外,还有就是从武备军库房里偷出来的那些兵器甲械,李叱他们是有空就去有空就去,每次都觉得其实没拿多少,等到往地宫里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居然偷出来能有装备近三千人的甲胄兵器了。
李叱自己都不信,他觉得不可能,怎么会拿人家那么多东西,怪不合适的。
李叱和唐匹敌他们再次进入地宫,带着罗盘判断方位,然后又出来,在冀州城里走了走,最终李叱确定唐匹敌的判断没错,地宫坡道位置,就在缉事司衙门那一块。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李叱去找夏侯琢商量这件事,夏侯琢说这事是要入账的,他可以把地给李叱,但要是一点银子入账都没有,他爹回来万一问起来也不好说。
李叱问那得多少银子啊,夏侯琢说怎么也得两万两银子,再少的话确实有些过分,李叱心疼的咧嘴,夏侯琢说我给你想个办法吧,你去写两幅字......
李叱都懵了,夏侯琢这操作,不是家贼真的干不出来。
夏侯琢说:“你看,我爹率军出征之前,你写的字八千两一幅,现在物价涨的这么快,我爹回来的时候,怎么也得涨到一万两一幅。”
李叱:“我想给你磕一个。”
夏侯琢道:“磕吧,磕完了给你压岁钱。”
李叱:“滚......”
夏侯琢道:“你这次别用新纸了,你踅摸点旧纸,写完了我带你去冀州府衙门,交钱拿地契。”
李叱:“要是你爹回来真问你的话,你怎么办?”
夏侯琢道:“那会儿我就跑了。”
李叱:“......”因为是夏侯琢亲自带着李叱去的冀州府衙门,事情顺利的出奇,别说还有两幅据说是嵩明先生的真迹,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夏侯琢去说,冀州府的人也不能不给。
于是,李叱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拿到了他在冀州城的第三块地,一开始是一座宅子,后来是车马行那块地,现在是缉事司这块地。
所以夏侯琢说李叱应该激动的哭起来,这是多么大的扩展啊,缉事司的这块地顶的上两个半永宁通远车马行那么大,一定要哭三次才行,李叱问他为什么就一定要哭三次,夏侯琢说狡兔三哭。
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缉事司的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