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日子就过的不好了。” “去看过燕山营之后,再去北疆走一走,夏侯那边的情况也要多看一看。” 高希宁嗯了一声:“要不然还是把干娘接回冀州吧,北疆那边气候苦寒。” 李叱道:“到了之后问问干娘的心意。” 高希宁问:“那你要不要问问玉立姑娘的心意?” 李叱往后坐了坐,脸色装作严肃起来。 虽然他觉得高希宁的语气之中没有什么异样,但这道题决不能轻易回答。 高希宁哈哈大笑,然后用肩膀撞了撞李叱:“若是矫情婆娘,此时会说什么,你知道吗?” 李叱问:“是什么?” 高希宁道:“你居然犹豫了。” 李叱:“噫!” 高希宁抬手在李叱的肩膀上拍了拍:“小兄弟,你对敌经验还是不够丰富啊,要不要想办法多练习?” 李叱:“宁哥哥,请你不要再这样,大家是好兄弟......” 高希宁一把搂住李叱的肩膀:“既然是好兄弟,那我就直说了,我看玉立那娘们儿不错,你觉得如何。” 李叱:“噫!” 高希宁道:“你要是不要,我可就把她收了啊,以后你再想也就没机会了。” 李叱正义的说道:“你收你收,完全不用考虑我。” 高希宁叹道:“果然还是那个怂货啊。” 李叱道:“果然还是那个媒婆啊。” 高希宁道:“小兄弟,你就不能让我成功一次?身为媒婆,一次都没有成功,还把自己赔进去了,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岂不是业界之耻。” 李叱道:“不不不,为了成功你把自己都赔进去了,这是业界楷模。” 高希宁又用肩膀撞了撞李叱:“玉立姑娘不好看吗?” 李叱叹道:“今日这题,一道比一道凶残。” 高希宁掐腰大笑。 李叱忽然好奇的问道:“你掐腰大笑的时候,会不会抖?” 还一脸这没什么,不懂就问的天然无害。 高希宁:“什么?” 李叱扭头看向窗外:“没什么......” 高希宁一把搂住李叱的脖子把他压在自己怀里,两只手在李叱脑袋上揉了个七荤八素。 可怜宁王这一头长发,被揉出了鸟窝的样子。 李叱在被蹂躏中笑着说道:“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是在抖的。” 高希宁:“嗯?!” 远处。 刚罡问余九龄:“大哥,你看宁王的车马,为何有些摇晃。” 余九龄道:“你到我前边来,我再告诉你。” 刚罡催马到了余九龄身前,回头问道:“为何要到你前边来。” 余九龄道:“你问我宁王殿下车马为何摇晃,只是因为我王好学,勤练,正在和都廷尉大人切磋武艺。” 车窗一开,一块土坷垃飞出来,正中刚罡的脑袋瓜子。 余九龄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到我前边来了吗?” 马车里,李叱低头在座位下找了找,没有,然后又伸手到高希宁衣服里翻找。 高希宁一边躲一边笑道:“别找了,真没了,就带了俩。” 李叱道:“那不行,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轻易放弃,我还是多搜搜的好,万一还有俩呢。” 高希宁眼睛微微眯起来:“我怀疑,你在耍流氓。” 李叱道:“何必怀疑。” 高希宁:“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轮到我了吧。” 李叱:“嗯?” 片刻后,车外。 余九龄看到车窗打开,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就看到宁王殿下把头伸出来,那样子真是狼狈。 还没有来得及喊救命,就看到宁王嗖的一下就被拉回去了。 余九龄叹道:“我王辛苦。” 马车里那两小只,闹着闹着,忽然就安静下来,彼此注视,这气氛就一下子变得有些那个起来。 就是......有三分那个,三分那个,还有三分那个。 李叱看着高希宁的眼睛,高希宁也看着他的眼睛。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