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这样的生活里,我们时常要做一些违心的事,说一些违心的话,就像是现在钟向阳和窦天磊一样,钟向阳不知道窦天磊说的到底是不是违心的话,但是自己说的是违心的是一定的。
当自己没有一定的实力时,或者是达不到一定的目标时,往往会隐藏自己的想法,把自己降低到一定的位置,这样别人也就不会说什么了,其实内心里谁不想往上爬,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钟向阳面对的是有家境优于自己不知道多少倍的窦天磊,就像是那句话说的,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有人生来就住在罗马,那钟向阳这样的人怎么说,还不是自我安慰说,这里挺好的,去罗马干啥呢?
仅此而已,也只能是这样自我安慰了,但是一旦有机会,这样的人会比任何人都珍惜,就像是现在的钟向阳,无论如何也要来送一下窦天磊,这是情分,也是为后来铺路。
“有时间常下来玩玩,也多给我点指点,你看我现在在乡镇上干的是焦头烂额,不知道从哪里入手,秦厅长也走了,我现在混的是心里没底啊,要不是还能干点事,我真想去市里算了”。钟向阳说道。
窦天磊笑了笑,看看门口,身体向钟向阳这边歪了歪,说道:“我觉得吧,你现在做的就挺好,紧紧抱住龚县长的大腿,这样的话,将来对你有好处,她本来是要回省里的,但是有人建议她留在这里,我听说已经给她承诺了,在县里干几年,有点成绩了之后就去洪山市,我猜,怎么也得弄个常委啥的,比现在回省城好多了,省里衙门多,官也多,要想出人头地,不简单,农村包围城市是最好的道路,这是我们党证明了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想着去市里,这里只要是还能做事,那就在这里挺着,你会说会干,干一分的事,吹成十分,我就佩服你这点”。
窦天磊这么一说,钟向阳都不好意思了,什么叫一分吹成十分?这话说的好像老子是吹牛逼专业户似的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谦虚的很。
“所以,老弟,你要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和龚县长搞好关系,不过我听说了,你去老湖镇也是龚县长找羊书记说的,看起来龚县长还是认可你的能力的,你要在这一年半载的时间里把老湖镇带出来,这样才能在龚县长面前露脸,我刚刚说的你也明白了,她要想在基层扎根有政绩,你这样干事的人是少不了的,所以,这个时候是你最好的时候”。窦天磊说道。
“是,我知道,谢谢指点,我现在比较郁闷的是,龚县长能支持我最好,我担心的是在以后的关键时刻她站不住……”
“嘘……别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觉得某些人要是压你的时候没人替你扛是吧,没事,没人替你扛,你就自己扛,别看有些人现在蹦的欢,那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是行为不端,早晚都会有人收拾他”。窦天磊没说是谁,但是钟向阳心里很明白他说的是谁,听了窦天磊这话,钟向阳的心里一阵敞亮,这就意味着羊良平做了什么事,大家都知道,没人是瞎子。
两人还想再说话的时候,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于是钟向阳起来到了门口向外看,果然是龚蓓丽带着任明琦来了,钟向阳立刻走出门去迎接她们,此时窦天磊也走了出来。
“姐,真是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
“这说的啥话,进去吧,里面说话”。龚蓓丽只是朝着钟向阳点点头,但是却和窦天磊姐弟相称,让钟向阳有些意外,这样的称呼关系可不是认识那么简单。
钟向阳没吱声,看了任明琦一眼,两人跟在后面进了包间,随即服务员开始上菜。
“真舍得走啊?”龚蓓丽笑笑问道。
“没办法,我家老爷子说的话,我改变不了,要是可能的话,我倒是愿意在这里呆一辈子,研究一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