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的顶头上司都拿我当贵宾,我有事直接跟你上司说比跟你说更方便?
杨玄璬怎么说都是长辈,还是别揭穿杨玄璬的清高自傲,免得自己这个侄子里外不是人。
……
……
杨云到府衙时,刘衡政带着夏夫人和几个从未见过面的男子出门迎接。
对于夏夫人依然留在刘衡政这里,杨云稍感意外,他早就看出夏夫人属于“江湖人”,照理说这种女人完成某些事后不该继续留在洛阳这风云际会之地,尤其是在官邸频繁出现,有违江湖儿女低调行事的风格。
刘衡政直接把杨云请到内堂,摆下宴席,将杨云当作上宾招待。
他给杨云介绍了在场的人,居然出自天南海北,属于有一定身家的富商,夏夫人来自扬州,有个叫苏宏简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则出自岭南。
还有个叫张炳宁的相对年轻些,大约三十出头,目前正在草原跟胡人做买卖,引起了杨云的注意。
除此之外还有三人,分别来自关中、河北和山东,都很低调,没让杨云太过留意。
“今日宴席,是特地为杨天师而设……过不了多久就不能再称呼天师,应称一声国舅才行了。”
刘衡政有意把“国舅”二字落音很重,提醒在场人,杨云不是草莽道士,从此将是显赫的皇亲国戚。
夏夫人笑道:“早就听说杨天师器宇不凡,法术高深莫测,这才几天不见,就得圣上赏识,以后我等小民得仰仗天师。”
“来,向杨天师敬酒。”
苏宏简笑着举起酒盏,向杨云敬酒。
杨云拿起酒杯,跟在场之人一同饮了三杯,随即开始上菜肴,每个独立的案桌都有相同的一份,鸡鸭鱼肉都有,非常丰盛。
夏夫人突然道:“之前送到天师府上两名歌姬,听闻她们逃走不知去向,如今妾身已委托刘府尹查找,若找到的话必将她们狗腿打断。”
刘衡政责怪道:“夏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向天师送礼,一次只送两名女子,失礼不说,还让人跑了,是说你府上缺那几个人?还不快些把礼数补上?”
“妾身正有此意。”
夏夫人顺着话头道,“这不又备了个歌舞班子,皆是出自江南之地水灵钟秀的女子,年方及笄,更合天师年岁,只是为供天师茶余饭后消遣所用,另又在东都置办一处宅院,作为天师外宅,平时您修道累了,可以去歇息……”
夏夫人心意“十足”。
杨云听了夏夫人的话,暗忖:“我这还没怎么着,就给我送礼,看来这世间还是权力比较吃香。”
夏夫人把她的心意说完,笑着道:“望天师不要介意过往,妾身在此赔罪了。”
说着起身恭敬向杨云行礼致歉。
杨云暗中嗤笑,这夏夫人假得很,明明那两个女人是她派来当眼线的,因为被刻薄直接逃回去,说是治那两个女人的罪,其实是把人藏起来了。
刘衡政见杨云未有表示,笑着说和:“这件事由小官替夏夫人说一句,她的确是无心之失,天师若不满意的话,小官替您罚她,让她多吃几盏罚酒,再让她亲自登门谢罪……哈哈,您看如何?”
言语间明显带着暗示,大概意思是把夏夫人灌醉了让夏夫人单独向杨云赔罪,至于这罪如何个赔法,完全可以意会。
夏夫人脸上带着几分羞恼,白了刘衡政一眼,大概是怪刘衡政尽出馊主意,嘴里却道:“若能让天师平息怒火,妾身多饮几盏又有何妨?”
说着不忘抬头用妩媚风情的双眸望向杨云,大有暗示可深入交往的意思。
杨云暗自皱眉:“权力场上出没的女人,哪怕走江湖,也该熟悉规矩,这女人很彪悍,若跟她单独相处,非被她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