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关先生的私人诊所设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这倒是可以让您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哦？”听到这话，关宇倒是疑惑了起来，“牡丹姐，这蓉城地界之内，还有你管辖不到的地方？”

    在关宇的心中，白惠既然是蓉城的地下皇帝，自然便是管辖着整个城市内的地下世界，怎么还会有管辖范围这么一说？

    “难道关先生不知道，在蓉城这个地方，一共有两个所谓的地下皇帝吗？”

    “两个地下皇帝？”闻言，关宇眉头微蹙，脑子快速的运转，半响，他用试探的语气对白惠道，“牡丹姐说的是，秦五爷？”

    “自然便是他了。”白惠淡然点头道。

    “不对啊。”见白惠确认了自己的说法，关宇变得更加糊涂了，“我怎么听说，秦五爷这些年在外面一直都不断的宣称，自己永远都是金爷的小弟，而永远也都会以牡丹姐你马首是瞻。”

    “这只不过是他向外界释放出来的一种姿态罢了。”见关宇竟然将秦五爷的话信以为真，白惠笑着摇摇头道，“难道关先生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人越缺什么，他就越会在嘴上标榜什么。

    秦五是我义父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街头小混混一手提拔上来的，那些年，我义父教了他许多东西，也给了他许多锻炼的机会，才使得他一步步坐上老大的位置。

    自从我义父昏迷之后不久，他其实便已经和我分了家。

    从那以后，我们两个很有默契的在蓉城南北分制，各自占据半壁江山，互补干扰对方的事物。”

    “原来是这样。”弄清楚真相后，关宇点点头道，“那么说，秦五爷四处宣称自己会始终对你和金爷效忠，实际上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确实是这样的。”白惠点头道，“其实，除了像关先生这样的圈外人偶尔听到一些这样的传闻会信以为真之外，我们圈内的所有人，其实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句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客套话，根本就没有人会当真。”

    闻言，关宇含笑耸了耸肩膀。

    地下世界对关宇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他之前所了解的那些其实就连皮毛都不算。

    每一个领域里的事情，都只有真正进入这个领域之后才能够稍微了解到一点真相，圈子外的人，大多数都只能是看个热闹，而且这些热闹往往也是真假难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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