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到会,都是各部门精英,印子坐在靠门的后排。
会开得很紧凑,发言也务实,印子认真聆听。忽,警铃大作!钟已言等几位头儿从前门而出,印子这边后门的也打开都走出去瞧,
一人跑上来,站楼梯拐角处就喊“楼下财会室有火情,不大,您们还是先转移到安全地儿保险些。”于是全都下了楼。
今儿开会这地儿找的是崇景门一个小派处所,离总部大楼近,主要是方便停车。一般大案要案专案组的组会都这样,地点随机。
都在楼下空地站了会儿,火情是不大,没等大消防车来,他们自个儿就把火灭了。
待确认安全无虞,都再上楼,
路过这间燃了财会室,上楼的钟已言本也无意瞧过去一眼,诶,正好望见洛梓印一些人围那儿张望。原来两边楼梯,梓印他们从这头上来的,正好路过熏糊的财会室,顺道儿都瞧瞧怎么回事儿。
钟已言站定,也没过来,因为听见那边有人问已经浑身湿透的值班会计情况,那可怜会计说:“前几天,我就发现室内的电线时常爆出火花。今天,我将全部账册翻了出来,堆在外面,准备另换一个安全的地方,孰料电线走电失火,引燃账册,酿成了火灾。幸亏我及时放水扑灭,才未酿成大祸……”
听了都没啥的,
突然后头瞧热闹的梓印出了声儿,“您能肯定是因为走电失火的?”
“是的,我能肯定。我们这里没有抽烟的,又没有能引燃的其他物品和电器。对了,我刚进来救火时,还闻到了电线被烧后发出的煳味儿。”会计多委屈说,
就见印子摇摇头,笑起来,“兄弟,老实点说实话吧,这谎撒得不地道。”
诶,这下钟已言感兴趣了,也走过来。
那会计被印子这一怼,真出来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你,你瞎说什么,谁撒谎了!”
印子还似看热闹的,单手放裤腿荷包里,指着烧得看不清的电线那儿,“您这不是没常识不是,要是走电失火只能用喷射的四氯化碳或者二氧化碳灭火器灭火呀,您用水这一导电,不早把您电成麻鸡儿了!”
哄堂大笑!
哑口无言不老实的会计被带走了,
同行也纷纷对印子竖起大拇哥儿,赞他反应真快!
钟已言自是对这小子,刮目相看了……
下来,老钟单独把印子留下来又聊了会儿,
“不错,反应机敏。”
“哪里,您们都是高手,我这……”印子不好意思挠后脑勺,是真的有些羞愧,刚一下没忍住,瞎出风头了。
老钟笑着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放他跟前,印子要起身接,老钟按住他肩头,“坐坐,不客气。”坐下后,满意看着他,“我看过你简历,从前在刑差队干过?”
“嗯,”印子老实点头。他真心佩服的人跟前,他都耿直虚心着呢。
“你也接触过肯家这个案子吧,说说你的想法,依你对肯耐元的了解,你觉着他现在会在哪儿,”看看人确实也是实干,客套少讲,案子才是最重要的!
印子看向他,也十分认真,
“肯耐元智商高,很有个性,他学习能力强,善于伪装。我觉着他应该还在京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印子不禁看向茶杯,眼神也渐渐变得……怎么讲,稍有莫测,“他心狠手辣,同时也特别善解人意,他能很耐心的、很舒服地陪伴在你身边,走进你的心,找着你最柔软的地方,一击即中。”
“看来你很了解他。”老钟内心是欣喜的,他接下肯家这案子,自是全身心扑进来,对肯家每个重要成员,特别是肯耐元要细致研究。对面前的洛梓印,虽知晓他的来历,粗略看过他的履历,但,前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