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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下来。

    因为之前程朝往孙稚这边挪了挪,祁澜岁与程朝的手臂只隔着一层衣服。

    萧候柳和居云安也坐下来了,萧候柳笑道“两位师弟这么晚还在学习曳青山后继有人啊。”

    两个被学霸夸奖的学渣害羞地垂下头。

    萧候柳与居云安都是庶务部的弟子,先前是带着祁澜岁与凌迎一起处理一些事情,走到半路,凌迎突然要求往小树林里面走。他起初还不解,看到程朝,顿时明白了。

    凌迎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居云安。

    居云安立刻会意,反正庶务部的事情不急,她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酒壶,晃了晃“这是我前些天从长老那讨来的烈酒,雪色正好,我们来做个游戏”

    萧候柳立刻附和。

    程朝与孙稚本来就不想学习,听到居云安的话,马上扔了书本。

    游戏很简单,六个人掷骰子,谁掷的点数最少,谁讲一个故事,若是故事不好听,就罚酒。

    当然,自上次发酒疯事件后,没人敢让程朝再喝酒,将程朝杯中的酒换成了一种特别苦的灵药。

    第一个输的人是居云安,居云安环顾四周,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几人嘴上叫嚷着“没劲”,但都带着笑,开始下一轮。

    第二个输的是程朝。

    程朝摩挲着酒杯上的花纹,闻了闻杯中的灵药,苦得直皱眉,最终决定还是讲故事。

    他虽然活了那么多年岁,经历的事情却没有什么精彩纷呈的,泛善可陈,绞尽脑汁,最后讲了一个很俗套的富家小姐嫁给寒门状元郎的故事。

    偏头一看  ,孙稚被这个故事无聊到开始打瞌睡了。

    这个故事自然是不好的,程朝认输,一口饮尽苦苦的药。

    再下一个,输的是凌迎。

    凌迎看了一眼杯中的酒,开始讲故事。

    她声音好听,但是语气没有起伏,不像是讲故事,倒像是在念催眠诀。

    她讲的是,一个寒门小姑娘的故事。

    小姑娘出身于一个小山村,母亲早死,继母对她不好,等继弟出生后,小姑娘过得更不好了,大冬天去河边洗衣服,手上都是冻疮。

    有一次她三天没吃饭,又饿又冷,栽进了河里。

    冬天的河水寒冷刺骨,小姑娘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有一个路过的官员救了她,还赞她骨相好,带她到自己家里当富家小姐。

    小姑娘第一次穿上漂亮的衣服,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吃甜甜的糕点,事情本来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道,那个官员救下她,只是想用她的血为自己的弟弟治病。

    官员的弟弟是一个霞姿月韵的人物,可惜突然生了疯病,要用特殊之人的血才能治好。小姑娘被绑在柱子上,每天被割腕取血,过了九九八十一天,命被折磨去了半条,才被告知不需要再被取血。

    官员带着小姑娘去看自己的弟弟,弟弟的病还没有好,看到小姑娘的第一眼就扇了她一巴掌,让人将小姑娘杀死。

    小姑娘捂着脸战战兢兢躲在桌子底下,眼底盈满了眼泪,不敢说话,也没人注意到她大家都在哄官员的弟弟。

    官员虽然更在乎自己的弟弟,但心到底是善良的,好声好气安慰自己的弟弟,帮小姑娘保住了命。

    但是,从此她必须穿男装,不得再告知别人自己是女子,以男儿的身份活下去,还立下誓约,永远不得离开官员的府邸。

    凌迎说到这,故事就结束了。

    孙稚问“然后呢”

    凌迎道“没有然后。”

    “小姑娘会怨恨吗”程朝张了张口,问道。

    凌迎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怨恨,如果没有那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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