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眼光真好,挑这里作为我们的场子,离市里不远不近,没人管到这里来,我当初还担心吴家人多管闲事呢”
“嘭”正在这时,一声闷响传来。
叶公平大惊,回头一望,目眦欲裂。
场子大乱了,赌客抱头鼠窜,却立马被人挡住,逃蹿不得。
不知何时起,山顶上,冒出一群青年,如狼似虎,把他的场子砸得稀巴烂,所有的赌客,无处可逃之下,被人按在地上,瑟瑟发抖。
“去你妈的巴子,敢来我龙潭寨聚赌”
一声大喝,一个魁梧壮实的青年,拖着一把马刀,一跃而起,将那块门板,一刀劈成两半。
霎时间,门板上数十万元钱,飞落一地。
“吴大壮”叶公平脸色铁青,摸出一把手枪,准备朝天示威。
“砰”枪响了,却不是叶公平开的。
所有的人目光中,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凶神恶煞,晃动着一把猎枪,气势逼人地走来。
他,如同一只恶虎,每走一步,风都像是为他让路,鸟儿亦大惊,不敢停留,往远处飞去。
可谓煞气逼人
“郑郑勇,他不是和陈曦在四川吗他怎么回来了,怎么办”
周雅婷吓得花容失色,瘫软倒地,不停低喃。
若是吴大壮,他们也许还能应付,但连一向不问江湖事的郑勇都来了,那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谁人不知,他是那个人的兄弟而那个人,一生最痛恨赌和毒
叶公平的脸色也变换不停,握紧手中的抢,却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安全感。
他那帮兄弟,此时已经被龙潭寨的青年,用刀顶住,战战兢兢,动也不敢动。
没人能帮他
此时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想,为何这帮人突然到来他不得而知,他只想如何摆脱困境。
那个虎背熊腰的青年,晃着猎枪,一步步向他走来,每向前一步,叶公平的脸色就白了一分。
他到底该如何处理
难道,拿起枪,与那个人拼个鱼死网破
只怕是,他这条鱼死了,人家的网丝毫无损。
郑勇的威名,在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要不是有人束缚着,哪里轮到唐风蓝衣之流冒头
再说,就算伤得了郑勇,龙潭寨那几十个如狼似虎的青年会放过他么没有意外,他会那些人被撕成碎片。
这只是山顶,谁知道,山脚下还有多少人一百,还是一千
更何况,他跑到人家的地盘上开赌,招呼也没打一声,本就输理在先。
谁不知道,龙潭一带,禁赌绝毒
这是那个人的禁忌,十多年来,已经成为整个龙潭人的习俗。
叶公平脸色越来难看,犹豫不决。
他连拼命的资本都没有
犹豫再三,眼看那个人可怕的青年已经到十米开外,微微咬牙,他,扔掉手中的枪。
“哟,挺识趣的嘛”吴大壮咧嘴一笑,拖着马刀,与郑勇并肩而来,随口问道,“哥,咋办”
“凉拌”郑勇耸耸肩,把猎枪交给大壮。
忽然,脚步一踏,大地上,传来一声闷响。
他一跃而起,犹如一只大鹏,扶摇直上,落地时,已然站在叶公平面前。
“你刚刚掏枪,是想和我单对单来一次呢还是想打死我大壮兄弟”环抱着双手,郑勇似笑非笑,盯着叶公平。
“勇哥误会”叶公平颤声道。
“误会”郑勇眉头一挑,声音提高起来,震耳欲聋,“你他妈的来我龙潭寨开赌,招呼也不打一声,现在来跟我说误会你他妈的是瞎了还是聋了,不知道龙潭禁赌吗”
叶公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