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特别不能为人知的秘密似的,他还一把捂住了那欲侃侃而谈小冥差的嘴。
“哎呀你捂住我嘴干什么,你有毛病,恶不恶心”
“你懂什么听说啊,这鬼东西,真是厉害得很咧,它的魅声一旦吹奏,还可控制洪荒万物”
“那又如何你又得不到,再者说了,这只是近日了的流传罢了,谁信万一只是不知哪个嘴碎的小幽冥胡说乱传出来的,子虚乌有的事呢”
“且,我才不信是空穴来风,再说了,这东西当真有如此本事的话,若是现又恰巧是出现在了你的面前,老子就不信你会不心动”
“你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如此一个稀奇物件,谁不垂涎”
小幽冥本是小声讨论的声音,随着激动的心思而越发的大声起来。
瞧着他们面上那五花八门的神色,你不由的觉得,莫不是下一秒,他们便当真能得到那东西了似的。
只见那暗处角落的一株皆是暗红通透的古树枝干上,是百无聊赖的躺着那么一个稍显憔悴的身影。
他半躺式的睡在古树的枝干上,
欲闭欲合的嘴里还一副痞子形象的叼着一跟细长的,且不知是在哪里生长的草枝。
他那双腿交叉而悬吊着的样子,竟还有几分莫名的惬意。
那两个小幽冥讨论的声音是越发的大了起来,引得躺在树干上的易从安不禁的失声的笑了笑。
“谁”小幽冥警惕的一声。
但幽静的空气过了许久,依旧是没有应答他们的声音,吓得心虚得紧的两位小冥差是吓得跑了飞快。
见小幽冥是被自己吓得离了去,易从安这才从树干之上幻身双脚落踏在了满是猩土的地上。
“这点破胆子,还想什么冥器真是让我笑掉大牙”易从安喃喃的声音,夹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
此时打他的面上瞧着去,竟是一副不适合爬上脸颊的冷厉。
若是方才那两位小幽冥,听到了声音后,又瞧见了易从安这阴翳般又冷厉的脸色,怕更是要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易从安将口中的草枝拿了出来,把玩在骨柴的指尖,似又在思量着什么。
片刻,
他的面上的冷意又切换为了一脸莫名的狡黠,低声道“开始了”
声音还未全然消散,
易从安便是伸手一幻,
只见他整个冥身冥光炸眼的一阵来回交替的闪烁,便是由着方才的邢台地界立即幻身逐渐显清在了阎罗殿的皇宫寝殿之内。
易从安没有回到自己原先呆在的西殿内,
而是立即朝着冥孤决的皇宫寝殿,轻车熟路的寻去。
想想,
憋了多少日了
自从上次那充溢满酒水的肆意缠绵的一吻过后,他便没有再朝着自己心心念念的那番脸颊,仔细瞧过一番了。
心中思绪万千,又有些莫名的百感交集
可易从安抬脚进入冥孤决皇宫寝殿石门门槛的那一刻,
那悬在半空的脚,
愣是没有跨进去
似看到了什么特别刺眼的东西,
易从安本就略显惨白的面颊之上,登时满是惊诧与错愕来回交替的显影着。
就连那本是笑起来本是弯月般好看的双眼,都异常吃惊般的瞪大了起来。
顺着他目瞪口呆般望着的地方瞧着去,
现时在他的眼前,
就在那随着塑风一道,如同人间蛾蝶般徐徐飘舞的宽长曼帐飘然交替之中,
竟是两道衣衫半盖半露的绞缠缠绵身影
刺眼极了,
易从安真是觉得刺眼极了
他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