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腿造成骨折,目前病人脑部意识尚未清醒,需要观察几天。”
听完医护人员的说明后,袁雪葵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相较之下,吕安仪幸运许多,她只是轻微的脑震荡,额头和手肘有些微的擦伤而已,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安仪……怎么回事?”袁雪葵上前要扶她下床。
吕安仪甩开她的手,恶狠狠地瞪著她。“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袁雪葵一脸不解。
“本来就快到家,维德哥接到你的电话又回头,因为雨势太太,视线不良,车子一回转,就被迎面而来的车子撞上了……”
吕安仪越说情绪愈激动,泪流满腮。
“对不起,我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袁雪葵心生自责,频频道歉。
“对不起有屁用?你能赔他一条腿吗?”
“……我……我可以照顾他。”
“你凭什么照顾他?”吕安仪的眼神带著浓浓的敌意。
“他是我的贵人。”
“不必了,你给他添多少麻烦了,你知道吗?”
袁雪葵微怔。
“贵人?!”吕安仪轻嗤一声。“他是你的贵人,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给他制造祸害和麻烦的衰人啊?你只想到自己的利益,有想过他真的要你赖在他身边,带衰一辈子吗?”吕安仪存心把责任和过错都推给她,不趁维德哥昏迷之际击退情敌,更待何时。
袁雪葵愣住,被吕安仪噼哩啪啦的责骂声浪给堵得百口莫辩。
回想过去,她遇灾逢厄时,只要葛维德出面援救,也免下了跟著倒楣。
帮她追贼受伤、毛线衣被扯坏、被猪脚招牌砸到,心爱的小灰被拖吊、踩到咪咪的蛋糕又在浴室滑一跤……等等小衰不断,这回又因为要替她买猫食,不小心被车子撞断了腿,现在还在昏迷下醒状态……
看著他昏睡的俊容和骨折的右腿,袁雪葵罪恶加深,心破揪得好痛,眼眸不由得泛起自责的泪雾。
本以为自己多少可以为他冷藏已久的心灵,注入温暖的希望;以为为他做饭煲汤,营造温馨,就能让他体会幸福和美好;以为自己可以在他疲惫奔波之后,成为支持他的有力后盾:相信只要和他甜蜜快乐的在一起,任何困厄都下再是困厄,他们可以一起排除磨难。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他,也不是想在他身上子取子求……
但是现在,她的存在已经给他带来大灾害,就算她的意志再坚定,也抵不住命运的作弄……
“做人不可以那么自私,你老是依赖著他,渴望他能给你带来奸运,那你有没有想过,维德哥并不是顶替你的替死鬼!”
吕安仪尖锐的指控批判,令她更觉罪恶深重。
“我……并没有这样想……”袁雪葵摇头,豆大的泪珠已滚落面颊。
“不管你是不是这样想,你也看到了,你给他带来的祸害已经够多了……”
“我会照顾他,直到他康复为止……”
“够了,你不要出现在他身边就等于是帮他的忙了,快走吧!”
他现在正受伤昏迷,她怎能弃他于不顾!“让我照顾他到他醒来为止,只要他一醒,我就走。我……先回去带点日常生活用品过来!”
说完,她急匆匆地冒著风雨离开。
望著袁雪葵离去的背影,吕安仪翻了个白眼。
呼!这女人固执得跟头牛一样款!好吧,反正她天生劳碌命,想忙就让她忙好了!她自己现在可是又困又累,只想回去洗个澡,躺在柔软的床上睡个舒服温暖的觉啊……
安置好咪咪,袁雪葵一样不漏地将葛维德所有日常生活用品带来医院。
看著他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