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调酒,穿梭在神秘绚丽的夜店里纵情摇摆,解放自我。
角落的包厢里,三个英俊时尚、事业有成的男人正佣懒地坐在火红色的沙发上,品酒闲谈——
“阿德,你怎么脸色那么紧绷?嘴角为什么有伤口,刚才走路还一跛一跛的,最近出车祸啊?”佟巨柏疑惑地问道。
“比出车祸还严重!”葛维德冷睑回应。
“我看看……”季子骞端起他的下巴,煞有其事地观察著。“你气色不对,目光涣散、印堂发黑,哎呀,脸色还发紫,好像卡到阴!”
“卡你个头!”佟巨柏吐他糟。“这里灯光又紫又暗,谁看起来都嘛像卡到阴。”
“不对,阿德平常精气神十足,今天看起来虚软无力,眼睛无神,跟我们工作室那个阿智被冤亲债主找上门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
这三个男人从事建筑设计工作,其中季子骞是知名室内设计师,和装潢达人佟巨柏成立室内设计工作室,葛维德则是国内名建筑师,三人个性虽大相迳庭,却因建筑设计成了无话不谈的莫逆之交。
同是异性趋之若骛的黄金单身汉,比起佟巨柏的狂傲不羁和季子骞的浪荡花心,葛维德的冷酷沈敛对女人而言,反而有一种非比寻常的诱人魅力。只不过,女人天生情绪化、特敏感和勾勾缠的功力,一向令他敬谢不敏。年轻貌美的女人,他视为蛇蝎,中年以上的贵妇,他视如豺狼,从来还没有一个例外可以改变他对女人的观感。
可最近这几天,他也不知哪根筋不对,那个老是跟著他“贵人、贵人”乱叫的难缠女孩突然消失不见,他的生活竞也像突然少了什么一样,空乏无趣!
本以为生活回复平静,他应该额手称庆,然而他回忆起两个星期以来的诡异现象,却是邪门得教他想去收惊!
早上起床刷牙,从镜子里看见嘴角伤口,他的脑海里就会莫名的浮起一张笑容可掬的娃娃脸;打开衣橱,看见那件高级毛衣脱线两公尺长,会想起一双澄澈大眼无辜的对他眨眼道歉;中午吃面时,一串如铃铛般清脆的感恩回馈鬼方案,会出其下意地在耳畔回荡;现在就连坐在沙发上,尾椎还隐隐约约袭来一阵被招牌砸过的疼意,余悸犹存,教人不自觉地腿软!
这种阴魂不散的感觉,大概和遇到冤亲债主没什么两样吧!
“没错,我是遇到冤亲债主了。”葛维德按压著太阳穴,乏力回应。
听他这么说,佟巨柏和季子骞互看一眼,会心微笑。看来他一定又是被哪个女人缠身,想不出办法摆脱了。
多少男人羡慕他与生俱来的异性缘,他却老是拒女人于千里之外,季子骞好几次都想尽办法要帮他找回男性本色,免得他被怀疑“性向”有问题。
“我看这样吧,”季子骞的目光往舞池浏览一圈后,立刻顽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我找个BabyFace的美眉替你压压惊如何?”
葛维德表情一凛。“免了,我无福消受。”
“只要你试著去了解女人,她们也可能从一头凶猛的老虎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猫咪。”佟巨柏语意深长的表示,他的女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没错。”一旁的季于骞,频频点头,深表赞同。
没人知道,费洛蒙早在葛维德体内俏悄的分泌,他却当成被鬼附身,尚未发现爱情已然敲开他的心门。
“我去一下洗手间。”季子骞那双如雷达般的眼睛,在搜寻到猎物后很快的藉机离开。
“诗曼说要带个朋友过来怎么还没到?阿德,我先去外面等她。”
说著,心系佳人的佟巨柏也离开了包厢。
“啧!”葛维德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头。
本以为可以和三两好友享受一个轻松无扰的夜晚,哪里知道两个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