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就该属于他,这个发现让他感觉十分愉快。
「我……」她哑口,小脸被激得更红。
「说呀,妳想怎么样?榨干我吗?」薄唇扯出邪恶的弧度,他就是喜欢她含羞带怯的神情,着实让他着迷。
「喂!」她伸手摀住他乱说话的嚷,脸简直要烧起来了。
黑眸闪烁着笑意,望进她娇羞的瞪眸里,几乎移不开视线,他贪婪的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庞。
他像是挖到一块宝,一块让他意外至极的珍宝,光从她的眼睛就能让他感到满足,还有一种无言的亲昵。
他伸出舌头,轻舔过她的掌心,她赶忙收回手,瞪了他一眼,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两人过于靠近。
他注意到她的动作,觉得有趣。「妳的力气大得过我吗?」
她皱起眉头,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索性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弓肘支起自己的身体,大腿压住她的下半身,霸道地控制住她的行动,却也温柔的没有将重量压在她身上。
「嘿……」她倒抽一口气,这姿势亲密得紧,也让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仍未着寸缕。
「不行不行,我要上班了……」她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他作势装出受伤的表情,捏了捏她的颊。
「妳真伤我的心,妳是第一个对我说要赶着上班,还跟我说『不行』的女人耶。」
丁璟莎愣了下,对于这句话,她真不知该做何反应。
她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女人……那就是说,有许多女人都喜欢赖在他的床上啰?
从他高中的表现就知道,他并不是个专情的男人,不过这一次的相遇太震撼,交往的速度也快得出乎她意料,让她一下子忘了他的滥情。
夏诚亚并没有发现她陷入沉思,只是亲吻着她的秀发,用掌心感受她细致滑嫩的肌肤。
「真不想上班……」他自言自语的低喃,大掌亲昵的揉捏着她的颈项,放松她僵直的身子。
他的话让她突然笑了出来,忘了心里的挣扎。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每次一遇到她,不是想跷课,就是想跷班。
「你还真不长进。」她摇了摇头。
「我很少这么不长进。」他老实的说,撩起她一绺长发,送到鼻尖细闻着,眼角勾了她一眼。「只有在妳身边才会这样。」
「很动听。」丁璟莎笑了,笑得很真诚、很开心。她心想,女人真是好骗的动物,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得她心花朵朵开,什么都不计较了。
夏诚亚也跟着笑了,只不过,他笑的理由跟她不同。
他说的是实话,他鲜少会有那样的念头,尤其在接下公司的重担之后,他的责任感总驱使他不断前进,加班早已成为习惯,夜里的放纵只是为了放松神经,却不曾真正感到轻松过。
然而昨夜,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安抚了他,让他一夜好眠,睡得舒服极了,就连现在,他也只想留在她身边,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妳可以请病假,我觉得妳的身体很热,而我也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他第一次想赖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呃,该换个说词,是不想离开床上,而不是动也不想动,老实说,他还挺想「动」的,要不是考虑到昨晚已索欢一个晚上,他还真不想放过眼前这块「香肉」。
「我才不需要休息。」她赶忙摇头,虽然很想偷懒,但是她可没开过跷班的先例。
「喔!」他拉长了音,斜觑了她一眼。「不需要休息?」
她坚定的摇摇头,表示她的决心。
「那好!」夏诚亚点了点头。
「呃?」她纳闷的看着他,好?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