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在,他会冷静一点,毕竟他还是我爸,就算是疯了,他也会认得我的。”言叙亚紧皎著下唇,表现出他最大的诚意。“用和,我不喜欢悲剧,也不希望再看到悲剧,请让我留下吧,我会尽我所能地去制止我爸的。”
于用和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正要回答时,门板被人推开。
“我吃饱了。”于若能端著还留下大半炒饭的盘子。
“怎么才吃这么一点?”于至可走向前去。
“吃不下。”把盘子交给二姊,于若能瞅著言叙亚。“大姊,你们怎么又吵架了?连外头都听得到呢。”
“你听见了?”于用和一颗心悬到喉头。
“听不太懂,但就是知道你们在吵架。”那种音量绝对不是在聊天吧。
“好,不吵了,你先到外头看著,我马上出来。”话落,于若能点点头走到外场,于用和才松了口气,对著言叙亚说:“你要留下就留下,但是绝对不能太靠近若能,你听见了没有?”
“我知道。”
这件事,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一直只能够远远地看著,想要守住她脸上灿烂的笑。
为此,就算要他献上生命,他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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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叙亚的爸爸为什么要找她?
怪了,她记得曾听爷爷说过,言叙亚的父母双亡,他是个孤儿啊,哪里来的爸爸?就算他的爸爸还在世,她也不认识啊,找她做什么?
而他又怎么会说,他不喜欢悲剧?是人都不喜欢的吧,这整件事古怪得让她想不透。
还有,他背上的伤痕。
以往,她的梦,是不会延伸到这么后头的,可是在见过他的伤痕之后,她的梦自动延伸了,而且梦中的画面,似乎与现实有著吊诡的吻合。
是她想太多了吗?
要杀她的鬼魅是言叙亚,那么,那个小孩呢?
于若能在床上滚来滚去,闭上眼回想著那个小孩的脸,发现他还真有点像言叙亚呢。
她蓦地张开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她满脑子都是他,甚至连梦中的人都与他相似?
她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是这样子吗?这是喜欢的感觉吗?
喜欢?她蓦地爬坐起身思忖著。讨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若是喜欢……也许吧,当她听见他下个月要和那个泼妇结婚时,她实在是气得很想赏他一巴掌,他的眼光之差,简直是无人能比。
差劲到不行!
恨恨地想著,又颓丧地垂下眼。暂且先别管这件事了,倒不如先去问问他,他身上的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很想要确定,她的梦是否和现实衔接在一块,要是真如她所猜想的,也许梦不再是梦,而是她失去的记忆其中一部分。
想好,打定了主意,她随即跳下床,轻轻地拉开门板,确定大姊已经回房睡觉了,她才蹑手蹑脚地上三楼。
到了三楼,右转走到底,握向最底部的那间房的门把,转了下,如她所料,果然上锁了,但这难不倒她。
她自口袋里摸出一支黑发夹,轻轻地插向钥孔里,上下撬动了下,咔的一声,立即开锁。嘿嘿,这得要感谢老爸,十几年来从未换过门锁,让她得以在这当头如此轻易入内。
轻推开门,床头边投射著微弱的晕黄灯光,她像只猫般地游移到床边,看著言叙亚侧睡的睡脸。
哎呀,才十二点就睡著啦?仔细打量著他,才发觉他似乎睡得很不开心。
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连睡著的时候都紧皱著眉头?
是有什么事让他心烦吗?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