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境界,忘记岁月的流转,也忘记寻找好友关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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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的伤势痊愈之后,在恩师萧暮雨的督促下,白日习剑术、轻功、点穴,夜晚则钻研医术、阵法,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在武艺方面,他的进境惊人,可谓是闻一以知三。父亲关山替他打下的基础,使得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领悟萧暮雨所传的武学。
然而医术和阵法,他却是初学乍练,若不是师妹湘儿随时指点,只怕早巳捉襟见肘,窘态毕现。
“师兄对经络穴道已知之甚详,学起针灸之术应该是事半功倍才对。”萧湘笑嘻嘻地为他解释经络穴道的原理。
“湘儿,你真聪慧,什么都懂。”长风敬佩地说。
“我自幼熟读医书,这些病症的原理早已熟记脑中。师兄,爹爹已教会你望闻问切的基本道理,针灸术应该也不会难倒你才对。你只要知道这些经络穴道与五脏六腑的关联,应该很容易学会。”
“湘儿,我觉得这些医书比四书五经难懂多了,还有这些什么穴歌的,比唐诗宋词还难背。”
“真的吗?我从小就背这些穴歌长大,唐诗宋词倒没记得多少。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来比赛,你背一首穴歌,我背一首唐诗宋词,看谁厉害。”
望着萧湘一脸的顽皮慧黠,长风倒兴起了防人之心。“我怎么知道哪些诗词是你没念过的?”
“从小爹只教我医书、老庄论孟、历代史书,还有兵法,很少涉及诗词的,除了他比较喜欢的陶潜和李白外,我涉猎的真的很少,我不会骗你的。”湘儿嘟着嘴娇嗔地道。
“我相信你就是。”长风微笑道,“不知道师父喜欢陶潜和李白的什么诗?”
“陶潜的不就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类的嘛,李白的则偏重气势磅礴那类,像是“侠客行” 、“将进酒”啦。其实莲娃说我什么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精通,是瞎吹的啦。我懂的诗少之又少,除了诗经的关睢篇外,真的只有陶潜和李白的几首诗而已。”
“这么说其他六艺你也不行罗?”长风取笑道。
“莲娃的称赞可没错得那么离谱,无母琴艺卓绝,爹爹就是听了娘的琴声才登门求亲的,所以从小他就督促我学琴。至于棋艺则是福伯教的,书画方面是爹的专长,我当然也行。而我们要“采菊东篱下” ,自然得学种菊花啦。所以除了诗和酒外,我也算是五艺卓绝。”萧湘得意洋洋地说。
“好,不愧是山东第一才女。”
“师兄,你又在取笑我了。”
“我哪有?”
“你那副挤眉弄眼的样子,分明就是在取笑人家。”
长风哑然失笑,抚了抚自己扬起的浓眉笑道:“湘儿可谓是明察秋毫,师兄这些小动作都落人你的法眼了。”
“师兄谬赞了。”萧湘故作谦虚地福了一澧。
长风被她逗得大笑,于是欣然同意萧湘提议的比赛,不过他坚持要萧湘先教穴歌,这样他才能依穴歌的长短,决定该教她哪首诗词。
第一天萧湘就教了他一首又臭又长的“定穴歌”,洋洋洒洒的一共一百句,背得他头昏眼花,遂以白居易的“长恨歌”回敬。
不料萧湘却完全被“长恨歌”中凄美的境界所吸引,缠着他讲述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情史,还非得问清楚什么叫作“重色思倾国”不可。
长风绞尽了脑汁才瞎掰出回答:“因为唐明皇喜欢那些比最美丽的画啦、风景啦都还美的女人,所以就派人找遍全国。”
“噢,我懂了。”萧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杨贵妃一定长得很美,所以才会被唐明皂挑上,那唐明皇为了看她,所以就爬不起床,因此就没去上早朝,对不对?”
“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