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女人你要去哪?」
「不准离开我,女人……」
那跋扈的喊声贯彻整个王宫,每天每夜、无时无刻,几乎是他一醒来例行的公事一般。
那个被称之为「女人」的女人,虽然有时气不过,或甚至是想一走了之,但霸道男子却很有办法,总是把她吃的死死地,更让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像被迫签下契约,作他的看护,期限是到把他伤养好为止。
古差一流的医术和唐芯细心的照顾下,沃伦的伤势好转的很快,加上他刚烈不羁的个性,才待在床不满两个星期,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无顾医生给的建议,他迳自下床走动,这一意弧行的举动,却苦了唐芯。
他几乎把她锁在身边!
唐芯叹口气,开始怀念起沃伦需要打麻醉止痛的时候,虽然一样霸道,但至少她还有自由的空间可行。不管怎么说,既然答应了,也只好忍气吞声继续待下去。
不情愿的步入房门,耳边传来的便是一阵抱怨声。
「女人,你不是说去拿个东西,为什么要那么久的时间!」双臂交抱在胸前,沃伦气焰张狂地瞪视她,那质问的语调有著浓浓的不悦。
日光下,靠在躺椅上的沃伦,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前,看来有些不修边幅,那不耐烦的表情,更挟带一股粗犷的男人味。唯一不协调的是,那张原本冻结的俊脸,在看到唐芯的出现後,顿时软化了许多。
「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手往内一挥,示意她过来,而这举动更令唐芯不满,仿佛把差遣她当成了乐趣。
瞪著那跋扈的男人,唐芯简直是气煞了。
整天被他招唤来、招唤去的,就已经气得足以抓狂,现在还得被管东管西,除了向他报备所有行踪,更要在他预定的时间内回来。
就如现在,才晚了几分钟,即受到他严苛的责备。
不仅仅如此,她最最最……不能忍受的是他那鄙视的态度,不叫她名字就算了,他竟然还用卑劣的口气叫她「女人」,仿佛这两字是多么低等、多么卑贱似的。
「我的名字叫唐芯。」忍住怒意,她再次跟他提起。
「这我知道。」他又挥了挥手,神情有些不耐烦,看那女人不断地想跟他划清界线,让沃伦感到非常的呕气。「女人你别杵在那,快过来看看,这些是不是你喜欢的……」
桌上有个精致的盒子,里头全摆满了耀眼夺目的女性饰品,这是沃伦想赐给唐芯的礼物。
他从没像这样讨好女人,因为以前自动倒贴他的女人,足够让他如换衣服般一天换一件,而且在他的观念里,女人不就是传宗接代和排解欲望的工具,根本无须浪费他的时间与心力。
但眼前这美丽的女人,让他倾心著迷的异国女子,却独独让他破了例。自从她住进来,他是如此费尽心力,为她放掉所有原则,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是只想讨她欢心。
不领情的唐芯,却哼的一声掉头就走。
女人!
又是女人!
既然那么鄙视女人,干嘛还一直缠著她。
「要去哪?」
沃伦急忙起身拉住她,懊恼的抿紧唇,对她这几天来的执拗,著实感到不解。
沃伦并下是故意的,因为在他的国家,女人代表所有女人的统称,何况他的女人数也数下尽,更不得不这么做了。而且,这种观念早已让他根深蒂固。
「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挣脱他的手,为了那伤口而放轻的手劲,唐芯瞪了蹙眉的他一眼,很快将头扭正。
整天被锁在他身边,任他使唤来使唤去的已不打紧,就连刚才她出去拿个东西,还得受外头那群浑身带刺的情妇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