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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间的感情一样,卿说呢?”

    “微臣不曾对人动情过,没办法回答陛下的问题。”

    他拈起一颗樱桃,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笑着说;“以前中土有位皇帝写了一阕词便是写樱桃的,那词的词牌美,词句更美,你们想听吗?”

    “好啊。”贺非命笑道。

    “不听也罢。”令狐笑淡淡地啜了一口茶。

    圣慕龄白了他一眼,“卿就是这样古板,如此良辰美景,又有佳人在侧,没有诗词唱和怎么能成为佳话?非命,我们不理他,反正这阕词也是那位皇帝写给佳人的,朕念给你听,那词牌名叫“一斛珠”——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裹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洗。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贺非命刚要拊掌说好,就听令狐笑冷笑道;“陛下把这阕词念给贺姑娘听,只怕不妥。”

    “怎么不妥?”

    “这词中所说之人乃是一名歌女,词意也不过是说男女之间的风流韵事,打情骂俏。今日园中一没有歌女,二也没有檀郎,陛下念这阕亡国君主的风月之词,未免有伤大雅。”

    圣慕龄一腔高兴被令狐笑这样冷冰冰地一浇,顿时化为乌有。

    他的眉头刚刚皱起来,很快地,又平复下去,堆出笑容,“是啊,说到博学多才,朕自然是比不了卿的。不过卿说的也不全对。男女之间无非情情爱爱,风月之事。虽然今日园中没有歌女,却未必没有檀郎。”

    说完,他冲着贺非命眨了眨眼,“贺姑娘,朕就等你一句话,可别让朕下不了台哦。”

    令狐笑的眼睛慢慢移到贺非命的身上,再度对视上她的眼睛——她很宁静地对着他们微笑,但是紧握的手指却说明她的心中正在波澜起伏。

    “有什么事,是微臣不知道的吗?”他一字字慢慢吐出,视线不曾在她的身上移开半分。

    圣慕龄笑着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卿应该猜到了,朕对贺姑娘的人品才学十分倾慕,有意纳她入宫,今日是贺姑娘来答复朕的日子。”

    冰河好像裂开了一条缝,令狐笑的眸光终于有了一丝震动。

    “哦?如此说来,王和贺姑娘要大喜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冰海中游荡出来,可以冷到凝结成块。

    贺非命轻咳了一声,让喉咙不那么干硬,但是令狐笑的目光却让她的身体都像是被冻住一般,无法移动分毫。而他的那句话又刺到她的心上,让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违心之言。

    “能被陛下看重是民女的荣幸,再有推拒就是矫情了。民女,愿意常侍陛下左右。”

    令狐笑霍然长身而起,朗笑道;“大喜之日竟然以茶代酒,陛下太小家子气了些。”

    他突然的变化让圣皇都有些措手不及,惊诧着他的反应,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令狐笑凝望着贺非命的脸,温文尔雅地以臣子之礼相见,“贺姑娘一步登天,明日即将成为皇妃了,微臣在此提前道贺,以后还要仰仗贺姑娘照应提携。陛下可为贺姑娘想好封号了?”

    圣慕龄支吾了一句,“还没有,原本朕也不肯定贺姑娘会答应。”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多情更护花。依微臣之见,贺姑娘骨格清奇,气质不凡,今日以樱桃茶定情陛下,堪称佳话,妃号何不就叫樱妃?”

    “嗯,好,就依卿之见。”

    “微臣这就去草拟策妃旨意,明日召告天下。”

    令狐笑优雅地翩然离开后花园,园中只剩下贺非命和圣皇,但是两个人的脸上却无半点喜色。

    怔了好一会儿,他忽然重重地顿足,恨声道;“这人难道要把我气死吗?”继而冲出后花园,竟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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