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那个投资案目前进行到第三阶段,预计今年年底会全部竣工。”墨笑——翔空集团执行长,透过视讯,向人在洛杉矶办公室里的集团董事长温昊然做例行的业务报告。
“很好,辛苦你了。还有其他的事吗?”窗外,落日在天际染上了一片绚丽的残霞,吸引了温昊然的目光瞥去一眼。
“还有一件事。浩然,你下个月回来一趟。”谈完公事,墨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台湾与洛杉矶的时差差了十五个小时,为了向董事长做例行性报告,他可是凌晨三点多就从被窝里钻出来。
之所以要这么早起,只因为温少爷想在五点就下班走人,赶著回家陪伴美丽的……姊姊。
“为什么?”五年了,自五年前来洛杉矶后,他已有五年不曾回台湾了。
墨笑佣懒的嗓音答道:“我要休息一个月。”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疑的要求。
“一个月?这么久,你要做什么?”温昊然英挺的面容上,两道轩昂的剑眉微微蹙起。
“我老妈叫我回去一趟。”靠向椅背,墨笑端起咖啡一口气饮完,挑起粗浓的眉毛抱怨的开口,“你知道这五年里,我为你做牛做马到连回家一趟都没有时间吗?我老妈非常生气的下达最后通牒,我若再不滚回去,她就要登报把我这个儿子作废。”
五年前温昊然的双亲发生车祸,结果双双伤重不治身亡,这个消息一见报,翔空的股票立刻狂跌,此时市场又传出了对翔空不利的传言,才几天的时间,便令它的股价几乎跌掉了三分之二。
就在这时,当时年仅二十一岁的温昊然砸下大笔资金,大肆搜购自家的股票。
当他手里的持股超过六成时,他召开董事会,以霹雳的手段撤换掉原本的执行长,接著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把他这个原本小小的经理,高升为执行长。
然后他丢下一句话给他,“墨笑,我相信你的能力,翔空就交给你了。”便离开台湾。
当年温氏夫妇车祸时,他的姊姊温亚竹也与他们搭乘同一辆座车,她身受重伤,在加护病房住了整整一个月才脱离危险期,待她的伤势稳定下来后,温昊然便带著姊姊赴美继续接受治疗,接著便滞留洛杉矶迟迟不归。
这五年来,除了透过视讯下达一些指示外,温昊然很少干涉公司的营运,生活逍遥得让在台湾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得像条狗的墨笑怨叹死了。
温昊然不疾不徐的开口,“我没空回去,你找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暂时代理你的职位。”
“你就完全不担心我找人掏空公司资产?”这家伙到底清不清楚翔空是属于谁家的,居然回答得这么无所谓。
“如果你有心的话,早在五年前你就那么做了,用不著等到现在,”语气微顿,温昊然唇角牵起一抹笑痕,“我百分之百信得过你,也信得过你看人的眼光。”
呋,这家伙真是太阴险了,又用这句话来压他,明知他这个人的弱点就是为了回报人家对他的信任,他会肝脑涂地甚至不惜两肋插刀,每次都拿这句话来吃死他。
觑见墨笑一脸不平的表情,温昊然笑了笑,接著再启口说:“墨笑,我知道这五年来辛苦你了,让你休个长假也是应该的,在你休假的期间,所有的花费以及你买回去送给伯父伯母的礼物,全部都算我的,只要找到合适的人代理你的位子,你就可以开始休假了。”
望著温昊然,墨笑挑起眉问:“昊然,你不会打算这辈子都不回台湾了吧?”
“不知道,也许吧。”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
“喂,又是你,”一听见电话里的嗓音,他的神情立刻冷峻起来,“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她没有这个意愿……我是她的代理人兼经纪人,我当然可以全权代表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