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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妄想主宰天象。”

    和他相处愈久她愈觉得他像个天真的小孩,在他狂野的外表下其实包裹着一颗纯真且多情的心。

    “你不相信我?”他皱皱眉头,表情有点不悦。

    欧楚琳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心不在焉地玩弄他手掌心。“天方夜谭的故事你相信吗?”

    天方夜谭?那种属于小朋友的童话,他会相信才真有问题。于是他摇摇头,“当然不信,那只能骗骗小朋友。”

    “那你有没有觉得方才你许下的承诺和天方夜谭里的情节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反问。

    沈彦廷顿了会,才猛然惊觉她话中之意,原来——她兜了个圈子在骂他不自量力。

    “好啊!你意思是说我的承诺只是个骗骗小孩子的神话故事?”当今胆敢这么嘲笑他的大概再也找不到第二人选了,或许就是因为她的直言不讳,才会被她深深吸引住。

    因为不甘心被她捉弄,顽心一起,在她措手不及之际,一手紧揽她的腰,另一手已不安份地朝她最脆弱的腋窝攻击,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更是让她来不及做好最佳准备,只能频频传来高低起伏的尖叫声。

    “不要……住……住手……”欧楚琳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他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让她防备不及,任她再怎么努力闪躲却也只能在他怀中挣扎,让所有努力在瞬间化为乌有,无奈地任眼泪如决了堤般地夺眶而出。

    沈彦廷不顾她断断续续传来的求救,直至他觉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的当儿才住了手,抿着唇定睛凝视她,等着她由失控的情绪慢慢恢复平静。

    方才一连串的剧烈运动使她长年惨白的小脸染上了鲜艳的红,也让原本整齐的衣物因方才的挣扎而紊乱不整,而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觉得肚子因狂笑而疼痛,被夺去的呼吸也因有了抒解而拼命的吸着新鲜空气。

    然而这一面的她却有着令他心醉神迷的美丽,望着她贪婪地大口吸着空气,红噗噗的苹果脸和不断开合的樱桃小嘴像是在引诱他进一步采撷,而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沈彦廷以手抬起她细致下巴,蓦地,他俯下身,以唇舌撷取她的甜美,有时他总觉得自己怎么也要不够她,她的甜美像是座取之不尽的泉水,总令他贪婪地一而再索取。

    许久过后,他定睛凝视她,眼神中闪着犹豫,像是有些话埋藏在心中许久,一直找不到个有力的管道来抒发。

    欧楚琳看出他眼中的迟疑,轻轻抚着他刚毅有型的脸庞。“你有话要对我说?”

    “去学唇语好吗?”沈彦廷淡淡地答道,试着以不伤害到她敏感脆弱的心为优先考量。

    其实他十分明了他提出的这个建议是多么伤她的心,犹如要她再一次承认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和忆起丧失听力的不愉快经过。但也不知怎么的,不晓得是他多心了,还是她鲜少去注意聆听别人所说的话,偶尔他会发现当别人在对她说话时,她总须要求对方反覆多次才听得懂,这样的情景让他顿时感到危机四伏更怕她刹然间失去听力,紧接着找到了个最好的借口永远的把自己禁锢在狭窄的空间,任由自己自生自灭。也因为这样才让他有了危机意识,宁可现在再一次伤害她,也不愿事情发生后永远失去她。

    见她不语,他又说:“我这么做,不是逼你承认自己是个残障,相反的,一但你学会了唇语,就无须再戴着助听器,在别人眼中,你也同他们一样了,不是吗?”

    欧楚琳缓缓地拾首望着他,她就是怎么也想不透他究竟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每日嘘寒问暖,或者偶尔来个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然后以花语间接告诉她她就像他的花。例如她是令人爱不释手的玫瑰,然而在碰触刹那才猛然发现柔弱的外表竟有着多刺的心。又如她是野百合,清纯的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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