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付日渐频繁的业务,且基于市场消息的流通、获得正确资讯、维系与厂商和盘商的感情等等好处,翟家兄弟子“群花乱舞”成立五周年当天举办场盛大的舞会,地点就在山庄内专司宴客的别墅内。
由于与翟家老三“特殊”的交情,今年成水沁也在受邀之列。
“哇,什么时候有了这栋房子?”仰视挑高三层楼所营造出的宽敞大厅,以及那盏掉下来会砸死人的水晶吊灯,成水沁惊叹着。
凌谨悠向她解释,当初公司成立后,因便利性的考虑,子公司背面的山头兴建三兄弟的居所,曜阳山庄,当然也将招待宾客的场所考虑进去,因此有了这栋别墅的存在。
“那这几年这栋房子用来做什么?”
想了好一会儿,凌谨悠终于想起它的功用。“堆杂物。”
“你们家是有钱人,果然不一样。”说话这样嚣张。
谨悠咯咯笑着道:“也是你家啊。”
“也是我家?怎么说?”成水沁瞪着楼梯口的小天使塑像,伸手戳戳塑像手中拉开的弓。
“等你嫁给三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说什么嫁不嫁,八字都还没一撇。”她都已经大方的提出交往,他还能扯东扯西,就是不肯正面回应,结婚?她可不敢自拾身价。
“什么八字没一撇?”凌谨悠追问着。
“没有。”她还真不敢承认自己对那个男人来说没什么行情。“对了,我的舞伴呢?”
进屋一段时间了,看见了满屋的宾客,就是不见他,她理所当然的舞伴。
“三哥?刚还看见他在厅里啊。”望见丈夫在不远处向她招手,凌谨悠便向成水沁道:“水沁,对不起,你到处找找吧,我得招呼客人。”
“没关系。”她还挺能在这种场合自得其乐的。“你去忙吧。”
凌谨悠离开后,成水沁瞪着眼前的人群。
一个一个找绝对不是聪明的办法,他会在哪呢?随即她有了答案,这个孤僻的男人啊,绝不会待在人多的地方,哪儿最冷僻,往那里找他就对了。
成水沁绕过重重人墙,穿过长廊,逐渐听不见大厅的喧闹。
走到一片落地窗前,她好奇地推开玻璃门,果然,她的舞伴正坐在阶梯的扶手上,一个人独占眼前翠绿的庭园。
“你在做什么?”
好像预料到她会找来这儿,翟日微并不惊讶,甚至没有转过头。
“看星星。”
“好看吗?”嗯,今晚天空特别清澈,幽深的夜色还带点蓝,平添几许神秘感,在这样的夜空中,星光尤其闪亮。
被这样的景致所吸引,她的大方撩起裙摆,跟着跃上阶梯的扶手,背对背倚着他,仰视天空。
“你果然跟一般女孩子不同。”
“怎么不一样?”她感兴趣地问。难得从他嘴里听到赞美的话呢。
“特别粗鲁。这扶手不算矮,你一蹬就上来了,不是特别不同是什么?”
他悄悄地微笑。每回捉弄她后,她毫不矫饰的直接反应总让他乐此不疲。
成水沁气得用头撞他。
“喔!你疯了吗?”真不敢置信,世界上还有她这般粗鲁的女人。
不过,同时叫出声的还有施暴者本人。
“好痛,发夹戳中我的头皮了!”成水沁揉着脑袋,眼中进出眼泪。
听见她的惨叫,翟日微不禁紧张,跳下扶手察看。
“啊,流血了。”她伸出手掌,指尖上有着血迹。
“把头发放下来,我替你上药。”他当下立即反应。
“你哪来的药?”
“花园里种的。”
翟日微到两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