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少爷不见了,快起来帮忙找人……」
清晨,惊慌大喝伴随敲门声响,不等回应,来人直接冲进房门,看到床上的人影,语音顿时消散。
从睡梦中乍醒的向格非只来得及抽过薄被将身旁的人儿覆住,撑坐起身,顺过散乱的发,朝来人微笑道:「嬅姨,早。」
原本趴伏他身上的舞月嘤咛一声,揉着眼睛想要起来,一只大掌却压着她的背,不让她妄动,她不解皱眉,正要挣扎,门边传来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大少爷?!你……」嬅姨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脸尴尬微红。少爷裸着上身,躺在梅的床上,那情景,只有三岁小孩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嬅姨?舞月惊讶捣唇,神智瞬间清醒,她将脸埋进枕头,双颊嫣红如火。天哪!怎么才一次就被捉奸在床?
「嬅姨,可以让我们整理一下吗?等一会儿我们就下去。」向格非神态自若,仿佛只是在自己床上被人叫醒。薄被下的指尖轻轻画过她赤裸的背脊,察觉她敏感地轻颤,深邃的眼底染上笑意。
「好……」嬅姨半晌回不了神,被动地走出门外,房门关上,仍站在原地。
大少爷和梅?大少爷和梅!好不容易,这个讯息才进入脑海,嬅姨开始傻傻地笑了。害她早上到大少爷房里看不到人,吓得要死,以为解除婚约的事会害大少爷想不开,结果没想到……
哎呀,她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元总管!嬅姨兴奋往楼下冲去。
感觉有人在揭薄被,舞月吓得揽紧被角,说什么也不放。
「人都走了。」向格非轻笑,附在她耳旁轻道。
「啊——」她猛然起身,抱头惊喊。「怎么办?嬅姨一定会告诉其他人啦!我要怎么面对他们?我不要下去了!」
「我本来就不打算隐瞒。」他笑着将她轻揽入怀,在她裸肩上轻咬一口,看到她全身布着昨晚欢爱的嫣红痕迹,心里盈满柔情万千。
「好丢脸!都是你,干么在我这里睡啦!」想到等一下要面对的场面,她羞窘不已,开始迁怒。
「昨天是谁趴在我身上不让我走的?」向格非失笑。「不然我拨个电话吩咐大家不准问这件事好了。」他作势去拿床头分机。
「不准打!」那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不好?她赶紧拦下他。
「你觉得太快了,所以怕被人知道吗?」他轻拥住她,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舞月咬唇,羞赧地摇摇头。虽然昨晚,有一些是因为他的吻和碰触燃烧了理智,但她知道,她是真心想把自己交给他的。
「我就是会害羞嘛……」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她低喃。
「但是再不下去,嬅姨可能会误以为我们又……」向格非点到为止地提醒她,大掌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滑动。「而且,我也满想的。」
「色狼!」瞠睨他一眼,舞月推开他,跳下床捡着散落的衣物。
「我喜欢你腰间那颗小红痣。」他低哑道,欣赏她完美的曲线。
舞月先是赧红脸,然后全身一震。他怎么知道是小「红」痣?缓缓回头,只见他佣懒地斜倚床上,魅惑的眼神紧锁着她。
「你看得见?」情况过于突然,她得到的惊吓比惊喜还多。
向格非没有回答,伸手一拉,将她拉回床上,勾起她的右膝,上头有一道暗红色的疤画在膝盖左侧。纠结的疤不长,却和那洁白细致的肌肤成为强烈对比。
「什么时候弄的?」他亲吻那道疤,感觉那股疼痛仿佛划在他心坎。
「医师说可能是车祸前被树枝割伤,伤口割得不齐,所以缝合后还是很丑……」她呆呆地顺着回答,突然惊觉不对,他看得见!「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恢复视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