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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珍珍坐在那儿看着旺旺,看着看着也困了,就进了里间和衣歪在床头睡着了,旺旺睡醒了,口渴,想喝水,就叫娘:“我渴了,给我端杯水。”没有应声,小声嘟囔:“娘不是睡觉很灵性吗?今晚咋谁这么沉,嗯,肯定是白天累坏了,算了,自己起来整点吧。”旺旺起来走到里间,月亮很亮,透过窗棂射进来,照到桌子上的暖壶上,不用点灯都能看见,他掂起暖壶倒水,弄出了声音,珍珍醒了,知道旺要喝水,就起来接过暖壶倒了半杯,又掺了半杯凉水,不凉不热的递到旺的手中,旺喝着水说:“娘,教授讲的好吗?”珍珍说:“我是珍珍,娘有事晚上不能回来,要我照顾你,刚才我睡得太死了。”旺旺醉意朦胧的望着珍珍,三年不见,珍珍出落得更标致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笑,张旺的身心充溢满了爱的渴望,他情不自禁地把珍珍拥到怀中,珍珍也像一只温驯的小白兔,软软的贴在爱人的胸膛上,爱情消弭了仇恨,在月婆婆的见证下,他们私自闯进了婚姻的殿堂,用乡下人的话说他们好了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珍珍沉浸在无限的幸福之中,三年的相思之情,在这美好的月夜里,酿成了爱情的甘露,沁入心脾,她躺在爱人的身旁,沉沉的睡着了,而旺旺却没有幸福的感觉,甚至有点焦虑和自责,教授说的不错,这爱情是十分纯洁的,就像我们的眼睛,揉不得一粒沙子,这沙子就是仇恨,再看看身边的珍珍,已经不那么可爱了,我这是疯了吗?这就是酒后乱性?我既然要和她退婚,为啥还要和她?我该怎么办呢?如果我给她退婚,我这就是始乱之终弃之,我和那下三滥的地痞流氓有啥区别?可是,让我娶她,和仇人的闺女过一辈子日子,这可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还不止这些,旺旺的心酸溜溜的,他又想起了宝生,酒后吐真言,宝生今晚很可能是故意喝醉的,借酒浇愁,他说他爱珍珍,他到现在不娶媳妇,就是还惦记珍珍,他当时真的想把酒瓶砸在宝生的头上,他说“下午和祥伯喝多了,路途劳累”就回屋里睡觉了,其实,他没有睡着,外面的声音他都听到了,还有珍珍,虽然刻意的回僻宝生的目光,但是情人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爱意,是瞒不过情人的,旺旺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童年的往事,都是他和珍珍宝生之间的故事,尤其是那年在杏树园中,他c宝生c珍珍还有钢霞四个最好的朋友,在玩过家家的事情,是他亲自主持婚礼,把宝生和珍珍送进了洞房,宝生和珍珍定了娃娃亲,全村的人都知道,珍珍是宝生的媳妇,可是现在,难道真的是像长锁说的,“张旺就是不地道,抢了好朋友的媳妇”吗?张旺胡思乱想到黎明,才沉沉入睡。

    天亮的时候娘才回来,她打开门,看见旺旺和珍珍相拥着睡在一起,低下头笑笑,并没有叫他们,而是悄悄地来到厨房,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吃过饭后,珍珍去缝纫社上班,旺旺则陪着娘说话。

    娘和儿子商量结婚的大事:

    娘说:“旺,你和珍珍都不小了,娘也急着抱孙子,趁着假期把婚事办了吧。”

    儿子说:“那哪儿行,这探亲假才有一星期,太仓促了。”

    娘说:“仓促啥?你和珍珍今天就去登记,明后天请几桌,让亲戚朋友聚聚,咱又不大操大办的,办完事,你带着珍珍到部队上让领导看看,度个蜜月,就行了。”

    儿子说:“结婚可是咱的终身大事,那能这嘛草草了事?”

    娘说:“咋会草草了事?该给你们准备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应该有的仪式咱也不会马虎,娘给村里人帮忙不少,这人情往来,来帮忙的人会很多,你祥伯你月舅还有三存三和长锁长兴都来帮忙,还有珍珍也有五个哥呢,还有缝纫社积肥队的那些朋友,一个个都是眼尖手快,大小事情都不用你操心费力,你乐哉乐哉的当新郎吧。”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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