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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告那位小姐,保护令我会替她申请,她想采取其它法律行动的话,我很乐意协助。还有——」凝视着丁绿尧,「那些照片的事,你最好多注意一下,想到任何可疑人物,随时跟我联络。」

    魏霓远也站起来,「我去打电话回育幼院,眼陶妈报个平安。」刚刚他跟着来医院,陶妈则留在育幼院照顾双胞胎。两个小女孩还不知道母亲发生的事。「你要进去看她?」

    见丁绿尧颔首,他不太赞同,「也许她想一个人静静。」甫遭受男人暴力伤害的女陔,此刻或许最不想看见男人。

    「我不会待太久。」只要进去看她一眼,讲几句话就好。不亲眼看到她的状况,他无法安心。

    「耶……有件事,我想你最好应该知道。」

    「什么事?」丁绿尧有些诧异,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小姐她……」魏霓远委实不愿提起此事,但在听闻夏音晓曾自杀的说法陵,他不得不面对此事的真实性——除了它确实发生过,还有什么事会让一个新婚的女陔自杀?

    斟酌情形,这事该让丁绿尧知道比较好。可毕竟难以启齿,魏霓远在他疑惑的眼神下清了好几次喉咙,才以最细微的声音道——

    「听说安先生……当年曾经强暴她。」

    「什……么?」丁绿尧呆愣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像我告诉过你的,夏小姐就读启聪学校时,安先生受邀参观校庆,他们因此认识。夏小姐当时负责招待来访的贵宾在校内参观,安先生刻意引她到没人的地方……」他说不下去了。

    一片死寂。

    过了几秒,丁绿尧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而她还嫁给这个禽兽?!」他听错了哪个段落吗?!这桩婚姻是怎么回事?!

    「她父母很早就过世了,她是由姑姑养大的。当时安先生提出一大笔聘金,按说还答应协助她姑姑一家移民,婚事就这样被决定了。等他俩结婚后,她姑姑全家搬到国外,只留夏小姐一个人在台湾。」

    也就是说,她像个物品一样被拿去送人,换回亲人的利益,她的心情与煎熬却无人理会……

    而她就这样过了五年?在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身边?

    「我不相信……这是假的。」丁绿尧喃喃道,心痛如绞,但又不得不相信。

    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一直带着戒慎防备的神情——他从她发间抽出扑克牌时,他们一起去买晚餐碰到色狼时……她对异性的畏惧,对突然遭到碰触的过分惊骇都不寻常,但他从没想过真相会是如此……

    「我也情愿相信这是假的。」魏霓远神色不忍,轻道:「否则,这桩婚姻太可怕了。」

    直到魏霓远离开去打电话,丁绿尧仍呆立病房门外,原本急于探视的心情已然冷却,踌躇不前。

    该怎么安慰她才好?知道她的遭遇以俊,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啊!受害者被迫与施暴者夜夜同床共枕,即使是地狱的刑罚也没有这么残酷!

    她的亲人怎能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听不见的她,被关在安家豪华的大宅中,是如何度过这可怕的五年?

    病房的门忽然开了,一只黑眼在门缝里觑着他,而后慢慢将门拉开。

    夏音晓穿著医院的浅蓝色长袍,一手拉着点滴架,含蓄地对着他微笑。

    「其它人呢?」

    「大姊头回去了,小魏去打电话给陶妈。」她看起来……相当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颊上留着的淡淡瘀伤,以及受伤手背上涂擦的碘酒,为她先前的遭遇留下最真切的证据。

    她迟疑一下,示意他进病房。带上门后,要他在床畔的椅子坐下。

    丁绿尧照她的指示坐下,看她拉着点滴架走到床边,坐上床沿,右手握住插了点滴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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