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紫茵和哲远坐在客厅里。她看看哲远后开口, “喂,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去酒廊的事?”
他目光黏着电视新闻,一点也没移开的说:“不记得了。大陆的那个大地震还真可怕,不知道台湾会不会被影响。”哲远故意装胡贫开话题。
“你不记得?你怎么可以不记得。”她生气的把她的头扳回跟也面对面。 “你不会在耍我吧?”她阴沉着一张俏脸问。
“耍你什么?哇,你鼻头有一颗小小的青春痘。”他还点一下她的鼻头。
紫茵一把挥开他的手, “你别给我转移的话题,我都让你将我从头到尾改造一番了,你也该实现你的诺言吧!”
“诺言?什么诺言?”他打算装胡涂下去,要他去酒郎,他才不要呢。
“你别跟我傻,明天你就跟我去‘晶豪酒廊’,要是你肯跟我去,你就小心点。”紫茵说完警告就把他的头拨回原位,让他继续看他的电视。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哲远不死心地把头转向紫茵, “真的一定要去?不能不去吗?”看她凶狠的目光就知道白问。沉静了五秒,他又开口, “你要我跟你去酒廊,你怎么进去?那种地方不是我这种良家妇女所能进去的。”哲远想事先跟她讲好,免得到时他能进去,她则被轰出来,那可就难看了。
“放心,一切我都打探好了,你别担心。”她丢给他一本资料。
拿过资料一看,哲远在心里忍不住呻吟,原来她都把一切就绪好了,就等着他首肯,而且就算他不肯答应,她还是有办法逼他去。
“你都反一切计划妥当了,何必再问我意见。”
“我这是关心你,才会问你。”紫茵拿起桌上的零嘴就吃。
关心他?说的倒挺好听,要是她真的关心他,就不会老是跑到他房间检查他有无乱丢东西或者抽灯没开空调,害得他一点隐私权都没有。
他叹口气的看着边吃着零食边看电视的紫茵,发现自己的眼神老是控制不了的直盯着她,而且看到她有时露出的笑容,就让他更加舍不得移开目光。
甚至她对他的所作所为,他竟然生不起气来,只除了叫他洗碗,他才会跟他大吼大叫。可是相处久了,他对她也较没之前那样讨厌,反而觉得她是那种“刀子口,豆腐心”的可爱女人。
像现在的她是那种办看了会为之的性感、冶艳女郎,可是她总是一副酷不搭理人的神情,即使对她有遐想的人马上就冷却下来。不过对他来说反而更吸引他的目光,令他舍不得转移。
这种奇怪的现象不知道从时开始的,以前她土土的穿着和外表,就算那时他会注意她也没这阵子老是眼神追随着她,所以他才会觉得很厅,可是又说不出哪儿奇怪。
“五分二十一秒。”
猛然一个回神,哲远愣愣地问她, “什么五分二十一秒?”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的时间。”紫茵转过头面对着他。“你在看什么?”
一下子被问住,哲远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你很迷人,我被你之住了而眼神不自觉的追随你吧?他如果这样一说保证她马上赏他一个卫生眼。
“没有什么。”他想想还是不告诉她好了。
紫茵挑一只眉毛,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不过她也不会去追问他,因为这是他的自由。“没有就算了,明晚,记得要穿着整齐,还有你不能找任何借口不去。”她末了还不忘叮咛。
哎!“知道了。”他无奈的苦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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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来到,就是哲远最大的梦魇。
像现在他就正经八百的坐在“晶豪酒廊”里的一间包厢,他身边周围坐着五位号称此酒良好最美、最骚、最妖艳、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