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愈陷愈深。
老天,她已经为这个男人疯狂了十几年,她不能再给自己多爱他一点的机会,以免离去的时候太凄凉……
“你该准备上班了。”心口一抽,她猛地抽回手。“我也要上工了。”
“那些都可以等,但有件事等不了。”他意有所指地往下瞄。
早晨的他,格外“活力充沛”,但洁丝却特别难打动,非得要他又哄又拐,不计形象地色诱,让她不能自已,他才可能得逞。
她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但随即被抑下。“你可以去洗冷水澡。”
“我看见你的眼神了,你也想要。”他抚著她的脸颊,柔柔诱引。
“我想‘要’。”她刻意看一眼腕表。“但‘不会’要。”
她从不费心遮掩已被撩动的欲望,因为她动情与否,他廖若指掌,掩饰只是白费力气。
她拿起保温咖啡壶,微微摇动,为自己的杯子注满咖啡。
“黑咖啡的用意就在这里,属于夜晚的纵欲都该在它出现之前结束。”
他啃咬她颈边的肌肤。“可是,我真的很想要。”
要什么?要“做爱”,还是要“她”?为什么自从那一夜之后,他开口索取的每一次欢爱,都是“我很想要”,而不再是“我想要你”?
思及此,一颗悸动的心不禁全然冷了下来,她一口将咖啡饮尽。
“别失望,就算没有我这个‘对手’,你还有万能的‘双手’。”她俐落翻身,打开落地窗,迅速闪回房间去。
“洁丝”他叫嚷著跟进去。“站住!我们讲清楚,用手‘办事’可不是什么健康的发泄方式。”
她往浴室跑去,他紧追在后,明明知道他就快追上她,她还是在冲进浴室的瞬间,向后蹭脚,把门用力踢上。
他猛然定住身,不敢置信地瞪著近在眼前的门板。
仅仅只差一秒,他的鼻子、右脚趾就要跟他分家了。
他眼一瞪,还没来得及翻脸,喀一声,她还落下了锁。
“喂!”本来气氛还可以,炒一炒就热了,但不知她哪根筋不对劲,一下子就翻脸了?这可不是欲拒还迎的调情。“你不必对我如此无情吧?”
好半晌,浴室里都没有半点动静,他才转身离开。
洁丝靠在门板上,听门外窸窸簌簌的著衣声,身子忍不住滑了下来。
她圈抱住自己,在双膝问埋下脸,低声喃道:
“我是无情,但……赛巴斯丁,无情是我对你……唯一的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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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巴斯丁不情不愿地套上上衣,却无法命令自己踏出房门。
不是因为欲望不得抒发,耍赖不走,而是他发现,他摸不清洁丝在想深么。她的脑袋瓜儿看似小小,却装满了让他想不透也看不透的玩完拐拐。
其实,他一直想问,却拖了十年还没问出口的是——
把自己交给他,她后悔过吗?
但,拖著拖著,就变成这样了。
他有些气恼,对她而言,他一点都不特别。
每次想到这件事,他就没来由的一阵不爽。
已经过去十年了,他还惦记着那一夜,如果有梦境解码器,他一定毫不犹豫地解码,想办法弄清楚他们的第一夜。
但洁丝不一样,她不往后看,也不提起那晚的事,口风紧得很。
如果不是她想要满足“健康的生理欲望十看她的表现,他会觉得她恨不能把身上关于他的一切褪得干干净净。
所以,每次爱过之后,她一定淋浴;早晨踏出房门前,也一定冲澡。
等到她洗净了,别说“再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