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大胆告诉我实话。”
“我知道你家里很有钱,每个人也都说你家世显赫。”周伊靓则是泫然欲泣,答非所问。“我不行……真的不行……”
她泣不成声、语句破碎,盈盈眼中奔腾着滂沱泪水,令人看了心如刀割。
“别想那么多,我就是我,跟我的家族无关,我绝对有权利爱我所爱。如果你是为了这原因不接受我,我不服气。
听着,我是自己的主人,只有我才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雷竞天一双真诚的眼眸定定瞅住她,灼热目光渐渐融掉她内心深处的寒冰。
“雷——”
她张口想再多说什么,但雷竞天已不想再从她口中听见任何反驳话语,只能用深情一吻证明他的心,倾吐他的真情。
当他的唇紧紧覆住她,深情的吻几乎让她血液凝固,身体失去控制,只有飘飘然的酥麻和醺醉,让她虚弱地倚在他怀里,感受他的爱意并嗅闻他散发出来的惑人气息。
“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相信我。”
雷竞天一面吻着她,一面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她毫无抵抗之力,任由他拥抱、亲吻她。
明知道该拒绝,但情感上她却骗不了自己,她确实喜欢眼前这个男人,更想把自己彻底交付给他。就算这段感情是错,就算要她付出代价,她也顾不了这么多。
当他紧紧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时,周伊靓意外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相当平静;他的手温柔地抚摸她滑顺的秀发,阳刚气息在她鼻间缭绕,她感到他们的心灵是互通的。浓情爱意似在周身蔓延,在月光照耀下,他们找到了归属,也找到爱情泊靠的港湾。
雷竞天默默对着月亮发誓,从现在开始,到未来的每一天、每一刻,他都要保护她、爱惜着她。
然而他绝对没想到,当晚他送周伊靓回到家,自己一人走回住处的路上,突然路边跳出几名剽悍男子,二话不说硬是把他连拖带捆地绑走。
等他回复意识时,他已经离开小镇,回到台北那座黄金打造的牢笼。
信义计画区一栋豪华的圆顶巨宅里,一对母子坐在富丽堂皇、布置得美仑美奂的客厅,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一进雷家大门,你别想再给我跨出去半步。”
雷母愤怒瞪着离家出走近一个月的独生子。“身为你母亲,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你一声不吭给我躲到山上去不见人影,摆明要给我难看吗?”
“妈,你耍这样的手段太过分了。”莫名其妙被“绑”回台北,雷竞天心中也是怒火难消。
“你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还说我耍手段?你……你实在太伤我的心。”
雷母怒气冲天地把茶杯重重一搁。“偷偷跑到乡下去鬼混,完全不管我苦心安排你到公司实习。你知道你是将来雷氏企业的继承人吗?竟敢跟那个脏兮兮的小贱货勾三搭四,成何体统?”
“妈?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雷竞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你还担心她?都什么时候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分?万一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你跟乡下女人鬼混,教我面子往哪里搁?哼!别以为我会拿你没辙,我想知道的事还没有查不到的。”
“难道你派人跟踪我?”
“这个你就不必再问了。”
雷母严厉的瞪着他。“总之,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随便离开台北半步,也别妄想去打探那个小贱人的消息,如果你敢违背我的话,我只好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雷竞天愤怒握拳,狠狠捶向墙壁,但肉体疼痛抵不过心中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