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妃被热壮男体压得体泛红潮,兴奋得喘息。
竹雪寒整理好衣冠,用眼神告诉汉子,汉子领意后便在芯妃身上驰骋。
芯妃满足地娇吟,竹雪寒不屑地转身离去,在兴头上的芯妃对于换了人,甚至连竹雪寒已远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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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带着轻扇、柔舞,还有让御绣师称是上乘绣品的作品,进入赏星楼。
她怀着雀跃的心情,快步走完长长的阶梯,终于到达视明台上,看见盛渊皇伫立在木栏前,后面有两个内监官。
「参见父皇。」
「是月芽儿,快过来让朕看看妳。」
盛渊皇向来最疼爱月芽,一见到她来,马上给她一个慈蔼的笑容。
月芽快步走过去,却发现一旁还有个竹雪寒。
「参见公主。」竹雪寒对她尔雅微笑,十分有礼。
双婢看见是他,皆露出仰慕之情。
月芽想起下午的事,就故意当成没听见,径自走向盛渊皇。
双婢互换眼神,知道公主一向对太傅很反感,她们都不敢贸然开口,只好不舍地跟着月芽继续走。
平日,月芽对他这么冷淡,他从不放在心上。
但刚才看见芯妃柔顺臣服在脚下的模样,再比对她现在的冷漠,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竹雪寒内心深处的征服感?此勃发急窜。
他总有一天要得到她的爱!
「父皇,现在起风了,请移驾到室内,以免龙体受恙。」别说是年过五旬的父皇,就连她也受不了视明台上的冷风。
此时,一阵强风吹过来,月芽缩瑟了一下。
她的动作落入竹雪寒眼中,透着妖彩的美眸染上出自真心的怜爱。美眸流光斑斓,那份打自内心深处的情感将那双眼染得更妖异,也更具魅惑。
像是怕被人看到,竹雪寒将头别向一边,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偷望她,一点都不像飘逸的他。
「启禀皇上,月芽公主说得没错,请到玄室再说吧!」竹雪寒心疼她的身体单薄,不忍心让她再受夜风折磨,于是附和她的提议。
他转向月芽,月芽故意偏过头不领情,他也不以为忤。
「嗯,月芽儿的脸都苍白了,就进玄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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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原本被风吹白的小脸一到温暖的玄室里,立即恢复血色。那嫩白透血色的小脸勾住竹雪寒的目光,不禁偷偷想象摸上那张小脸的触感。
他的眼微瞇起来。
月芽从柔舞手中接过长盒,轻放在桌上。
「父皇,月芽近来和御绣师学女工,这份作品御绣师说是最好的,月芽特地送给父皇。」她笑容灿烂。
「喔,是什么?」盛渊皇好奇地看着锦盒,微笑对着她。
月芽掀开锦盒,里头是折放好的白绸,上面绣着手工精美的白鹤啄水。绣品上的一针一线都非常缜密,阴影衬得白鹤极有立体感,像真的一样。
盛渊皇看到这份绣品,双眼为之一亮。
「哈哈哈,月芽儿真是手巧心慧,不但绣工过人,连图意也有祝贺之意,不枉朕这般疼妳。」
「谢父皇赞赏。」月芽被夸奖,心情变得很好。
「正好,这份绣品来得恰好。」
「父皇,月芽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们知道朕叫你们来的目的吗?」
「赏星楼不但高,而且能看得远,比起御书房来,是个更好的说话地点。」竹雪寒一语中的。
「嗯,能让朕上赏星楼宣布事情,必是特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