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红求求你,千万别死呀!」
一路上,她不断地喃喃低语,心里祈祷着老天爷行行好,别夺走小姐的生命,这么 美又这么善良的人,不该如此薄命啊!
漫天漫地的樱花纷飘如雪,仿佛一场最美的凭吊与诀别……礼亲王府富丽堂皇的的 礼亲王府大厅,布置得极为隆重且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堂上红烛高燃,厅上 正中央还贴个大「囍」字。
玄钰冷冷地望着这一切,半点口欣喜之情也无,一颗心反倒隐隐作痛,并且慌得「 贝勒爷,再一个时辰就得上颐亲王府迎娶宝明格格,您再不换上喜服,恐怕会错过吉时 。」礼亲王府总管萨图在一旁提醒着。
玄钰拢紧眉头,恍若未闻地盯着远方,她……此刻正在做什么呢?是无奈、后悔 '心伤、哀痛欲绝吧!这便是他想要的吗?
他承认执意娶宝明格格是因为他想惩罚初睛。他太骄傲了,无法容忍她的欺骗和利用!
可,这样伤害她、惩罚她,他就真的满足了吗?为什么他反而觉得心痛难抑、满腔苦涩?
「贝勒爷——」
萨图见他不言不语,只是呆坐着,心里更加着急,正想再开口提点时,门外突然传来侍从的呼传声。
「德熙贝勒到!」
萨图仿佛遇到救兵似的,赶忙迎了上去。
「德熙贝勒,您来得正好。再一个时辰就是吉时了,我们家主子还不肯换上喜服, 你说这该如何是好?若让王爷知道,我可担待不起呀!」萨图躬着身苦苦脸道。
德熙若有所思地魄了玄钰一眼,转而回萨图挥挥折扇。「你下去忙你的吧!这里让 我来。」
萨图闻言,如释重负地躬身作揖,退出花厅。
「我说玄钰呀!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日,身为新郎倌的你,怎么反而愁眉苦脸的?」 德熙不改平日的戏谑作风,对着玄钰说起风凉话来。
玄钰冷冷地回瞪他一眼,轻嗤道:「谁说每个新郎倌都得瑞着一张傻笑的脸,那不 成了白痴!」
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德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倒要看看他还能撑多久!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看你这副样子。我还以为你又改变主意了。」话说至此,他 故意停顿了一下,夸张地大叹一口气,「你可得仔细想好,莫要进了颐亲王府才后悔。 那贤明格格和初睛姑娘虽是姐妹。可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哪!」
玄钰条地眯起眼,嘴唇也紧氓成一条缝,不悦地沉声道:「你说够了没?看来你并 不是专程来祝贺我的,反倒像是来找我麻烦。」
德熙嘻皮笑脸地经摇折扇,悠哉游哉地回道:「非也!非也!我可是一片好心哩, 怕你真会一失足成千古恨,身为你的好友,岂能坐视不管,又怎能不冒死一谏。」
玄钰的脸更晦黯深沉了。
「我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不必你多管闲事!」
「唉呀呀……」德熙一连迭声地叫嚷着,「你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化,难道就为了你那可笑又愚蠢的骄傲,便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儿戏,这对宝明格格和初睛姑娘都不分 平啊!」
「哼!」玄钰猛地抬头,「什么事我都可以包容,唯独欺骗和利用,她当初这样做时,就应该料到今日的后果。」
「我的天啊!」德熙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猛拍若自己的额头,「你这人还真记恨哪 !你什么都仔,就是人骄傲,这一点会害死你的。况且,人家初晴姑娘真的是无辜的呀 !」
玄钰冷笑了一声,「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帮她说好话?」
「冤枉啊!」德熙瞳大眼嚷嚷着,「你把她藏在梅苑里,我哪有机会一亲芳泽,只不过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