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台北将近两个礼拜,天气真正变凉了,而丁香的心情,有某一部分也跟着变“凉”了。
这两个礼拜她没见过易烯臣,连电话也没联络过,而母亲自从知道她搞砸了那一场她精心设计的相亲宴之后,也气得不再打电话给她。
所以,易烯臣呢?他究竟到哪儿去了,她完全不知道。
两个礼拜以来,她和潘学长见了三次面,都是去餐厅吃饭,那三次都是潘学长主动邀约的。
她理当很兴奋,只是每次都是意兴阑珊地吃着盘里的食物,心里却想着易烯臣现在到底是怎样了。
有抹不安在心里头骚动着……她竟然想见他?她感到不可思议。
就算有他的手机号码,她却又赌气不想打。
这一天,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由于没有安装第四台,转来转去也只有那几个节目。
啪的一声,她有点赌气的关掉电视。
趴在沙发上无事可做的她,这时想到总编余姗姗。
姗姗姊最近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恐怕是为情所苦吧?
她抓了抓头,越想越心烦。
忽然门铃响了,丁香飞快跑去开门。
“姗姗姊?”她讶异地发现满脸泪痕的余姗姗站在门外,一把将她拉进来。“要不要喝点花茶?有安神的效果。”她皱起眉问。
仔细一看,她发现余姗姗失魂落魄的,她一定是跟季大哥吵架了,季大哥是个好人,就是对姗姗姊的某些心事不够了解,两人才会闹成这样。
啊……不管了,还是先把姗姗姊照顾好再说吧!
丁香拿出私藏的花草茶,放人壶内冲了热开水,接着把茶壶和两个瓷杯拿到客厅去。
“姗姗姊,我花茶泡好--”丁香一愣,觉得余姗姗似乎不太对劲。
见余姗姗倒在沙发上,整张脸通红,四肢蜷缩成一团,丁香慌忙搁下东西,街上前用手掌测自己额头的温度,再测余姗姗额头的温度。
“天啊!姗姗姊,你、你发烧了!我……我的妈啊,该怎么办?”平时不太管用的小脑袋拼命地转啊转的。
“姗姗姊,你还能够自己站起来走吗?”她想要带她去看医生,只是这恐怕有困难,因为她住在五层楼高的小公寓里,没有电梯,她又不可能背着她下楼。
这下子,真的无计可施,她该怎么办?
余姗姗挣扎了一下,又陷入半昏迷状态。
“啊,对了!就……就他吧!我记得电话号码被我放在这里。”丁香手忙脚乱地找出外套,翻了翻口袋,果然找到一张写了十个阿拉伯数字的纸条。
这张纸条,她可是连上班都小心翼翼地带着,只因那上面抄有某人的手机号码。
她掏出手机,拨号。
“喂?”电话那一头有人说话。
原本丁香还有些犹豫,毕竟她撂下狠话说不会主动找他的,但看了生病的余姗姗一眼,她只得妥协。
“喂?易烯臣,是我,丁香。”咬了咬牙,她继续说下去:“可以请你到我住的公寓这里来吗?这个……有个忙要拜托--”
“你不是不打算主动联络我?”易烯臣还有时间跟她开玩笑。
她低声警告:“易烯臣,我是认真的!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话,你不帮忙就算了,我找别人!”她现在真的没时间跟他聊天,她急得眼里都已经要泛出泪水了。
听出她话中的焦急,易烯臣终于不再揶揄她。“好吧,我待会儿就到,你把地址告诉我。”
丁香说出地址,然后结束通话。
十分钟后,丁香的小公寓再次响起铃声,她冲出去开门。
“拜托你!”她拉着易烯臣进入公寓,而他高挺的身材一踏入屋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