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淡点桃红突出细致的武官,樱桃小嘴如欲滴的葡萄,白色的礼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一见门口堆积苍蝇,他就猜测可能是百合。
杜蕲附在百合耳边低语:“领口这么低想诱人犯罪。”故意向凹陷处用力吸口气。
百合的脸红透了,更增女性的柔媚:“我还特意在领口处别了朵玫瑰花。”只想着快点让那些人走,穿上礼服才发现问题,又不好意思为这点小事惹他们笑话。
“逗你的,小傻瓜,很漂亮。下次记住……。”
“讨厌。”百合更加娇爹,他越来越不正经,要反省对他的认识,不仅学会笑,还学会那个。
就在他俩谈话问,一个四十多岁顶着啤酒肚的人朝这里走进。开口就是令人讨厌的官腔。“是杜兄啊,好久不见啦,还请多多关照啊!”
贼眉鼠眼的盯着百合上下乱窜,“这位小姐是……”
瞧那淫秽的眼神.看着百合只想吐。杜蕲搂紧,点头致意:“王经理,对不起,失陪!”任谁也不敢在接到冷硬的警告后还敢追问的,王经理早已冒出冷汗。
“那人真讨厌。”百合嘟起小嘴。
杜蕲微笑,“这世界就是这样,存在各种讨厌的人。去跳舞。”执起百合的手,进入舞池。
“放轻松,有我。”杜蕲感觉到百合的紧张,不停的在耳畔轻语,“笑一个,不是最爱笑的吗?”
百合浅浅的露出笑痕。“这样多好,记得教我笑时有个要领——自然,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的确,百合的舞步轻盈不少,没有了先前的僵硬,多亏了杜蕲这位好师傅。百合偷笑。
舞池中央的人浑然不觉从他们上场开始就已受到一双眼睛的注视,充满着嫉妒与愤恨。难怪她像大海捞针似的找不到人,原来跟他在一起。为什么?这本该是属于他的。
一曲终了,百合摊倒在一旁。真是受不了,那些舞女是怎么坚持的?佩服,看来她又少了一个第二职业,不是吃这行饭的料。哎,行行都有状元郎,这话一点也不假。
杜蕲被一个服务生叫走,正好休息。无聊的用手当扇子,左瞧瞧右看看,突然被眼前的人影怔住。“李大哥?”
没等李绪文开口,百合就已认出他,这不就是那个在“琉璃园”里送花给她的人嘛!他怎么也在这儿,不是说离开了吗?“你,不是走了吗?”百合问出心中的疑问,不对,好像在说不该来。“不是,我是……”越说越糊涂。
李绪文欣喜的瞅着百合,他就喜欢见到这个天真、纯情的模样,她还记得他,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糟,很好。
“我早就从香港回来,去‘琉璃园’找过你,一直没见到,我还以为……最近过的好吗?”
“这……还不错。”总不能说做了别人的情人吧。
李绪文维持该有的笑容,他的心里早就恨的痒痒的,仍用着柔和的嗓音,“有空出来坐坐。不方便,那就算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在香港遇到你的朋友。”
“真的吗?”百合兴奋的抓住李绪文的手,完全忘了先前的戒备。
音乐声响起,李绪文伸出邀请的手,“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百合一心想知道林雪、叶涵的下落,没有拒绝的步人舞池。
鱼上钩了。李绪文恢复最自然应有的笑。
豪华房间的一面墙上安装着超大频幕的监空器,可以巡视到舞场的每一个角落。而室内沙发上的三个人正是‘红叶’组织的三大首脑,
这个组织来去自由,游离黑白两道之间,没人知道它的真正来历,甚至于头目外人知晓的也寥寥无几。它充满了神秘色彩,谁会把他们想到一块儿。
杜蕲背对荧屏。看来这次事情还不小,石一凡、原棘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