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得意洋洋地从此和骆少皇过着王子与公主般的生活,结婚生子……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双手插腰,仰天一阵哈哈大笑。
“喂!醒醒!”骆少皇拭去她嘴角的唾液,再敲了敲她的脑袋。
“噢!我好像大夸张了。”钟采香吐吐舌头,才知道应该脸红。
见她极度的夸张大笑之后,霎时又变得羞涩娇怯,要是常人早当她是疯子,但他就是喜欢她这种自然情绪的表现。骆少皇禁不住心神荡漾,张开双手恳求着:“让我抱一下?”
“不行!”钟采香用力摇头,见他俯身逼近,连忙笑说:“不可以啦!”
“为什么?”骆少皇一直很是不解。“以前有一次你肯让我抱,之后这几个月,你又都说不可以。难道你觉得我们交往的程度还不够吗?”
“也不是这么说啦……”钟采香低下了头。“可是人家、人家想保留这种感觉,当作一种战利品。”
“战利品?”骆少皇听了一脸茫然。
“下下礼拜一,好不好?到时我考试赢了以后,我就让你抱。算是对我自己的鼓励。”钟采香柔声恳求。
骆少皇点了下她的鼻头。“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海。”
“嗯,绝对不会!”
骆少皇听了一阵欣喜,可是又不免感到忧心。“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钟采香从不敢深思这种后果,自然不知应该如何,想想才苦涩地说:“要是我输了……你就不会觉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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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丝玲近来看华若霞精神愈来愈差,原本窈窕的身段也变得有些枯瘦,唯独眼神愈来愈是寒冷,简直让人无法逼视。
她连举杯喝水的手都有些颤抖,李丝玲不禁心疼安慰道:“若霞,别那么紧张。”
“我紧张?”华若霞将杯子重重一放,凶喊着:“我为什么要紧张?”
李丝玲低下头来。“不过是一场比试……”
华若霞眼神一凛,煞忿异常。“你怎么知道有比试?你好大胆,竟然敢愉翻我的东西!”
“我没有……”李丝玲急摇着头,才娓娓道来:“我和你们族人有一点点的血亲关系,以前父亲告诉过我很多族里的事,所以我大致知道你跟采香在这修炼的情形。”
华若霞听了不禁切齿。“那你为何瞒到今天才说?无耻!你来这工作,是为了替钟采香做内应,是不是?”
李丝玲低摇着头,霎时又红了眼眶。“不是的,我只是怕……你忌讳谈这些事。”
怒气难止的华若霞眼中如欲喷火。“那你今天又何必提?你是看钟采香一步一步赶上来,已经可以和我相对抗以后,才开口来羞辱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李丝玲委屈得快要落泪。“我是看你心情一直不好,想叫你……别大在意输赢。”
“别在意输赢?”华若霞一阵冷笑。“还说不是钟采香的内应!你知道我输了有什么后果吗?”见李丝玲摇了摇头,她不屑嗤笑着。“装得可真像,你和大家一样,巴不得我输了以后,被钟采香随意封咒、被夺走精灵的能力,最后连骆少皇都被抢走,是不是?”
尽管怕极华若霞此刻的忿怒,但李丝玲拭着不断滑下的泪摘时,仍要替采香说一些话:“骆少皇他本来就是采香的,你不能强求呀。”
“我不能强求?”华若霞听了觉得可笑至极。“我爸爸就是我妈妈强求来的,他们现在过得很好啊,不能强求?荒谬!”
李丝玲不禁回想起她以往玩弄人的手段,如今采香和骆少皇甜蜜相依,若是被她活生生拆散,采香不知是不是受得了这个打击?此时一向柔弱的她也忍不住心中的气愤。“你从来不替别人着想,真的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