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皇凝望着钟采香的神情中充满了满足与期待,不是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只是她不曾对他展现,不禁又是心暖又是心疼,正想再对她说些致歉的话语,却突然见她表情一变,似乎是十分的惊愕。
“你怎么了?”
钟采香突然见到他身后的玻璃外远远有处光芒一闪,接着一道红光直直地朝着他背后射来,百急之中不及思索,她忙抓起刀叉往地上一丢,同时命令着:“帮我捡起来!”
骆少皇眉头一皱,不明白这女人在做啥,但还是听话俯下了身……
就等他一弯下,钟采香双手持印急挥,冲出一道粉红光与那红光相迎。事实上她根本不知能否有效果,唯一清楚的是在心急之下,这挥出之光远远超过平日的实力,显得异常地霸道!甚至连穿过玻璃时,那玻璃都被烧穿出个小洞。
远处两光相逢,在空中爆出星点光芒,那粉红光芒更是锐利穿过红光,急速朝远方去了。见此情景,钟采香不由得定神抚胸绽出笑容,觉得自己颇为侥幸。
骆少皇终于将刀叉捡起,接着斜了她一眼:“你把我当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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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若霞收功回息、调匀呼吸,慢慢睁开眼时,突然见到窗外一道粉红光直冲而来——
一时还来不及反应,那光已朝桌上射去,碰地一炸,桌面宝器四散掉落;一回过神,她赶紧双手护住了那摔落的灵瓶,脸上已没有丝毫血色……
她缓缓地朝灵瓶望去,只见那晶筒进出了道长长的裂缝,灵髓仍是完好在内,盈放光泽。她赶紧打开了封盖,将灵髓移人体内,一确定灵髓投有损伤,她才坐倒在地,整个人有如虚脱。
灵髓要是被打散,我就连精灵都当不成了……
华若霞轻拭着额上的冷汗,心头不禁抨枰然,同时感到惊疑不解——那光是从哪儿来的?好像曾经感受过这种波动。
慢慢回想那光的色泽,她心中恍然大悟,不禁切齿愤道:“钟采香——你差点毁了我一辈子,给我记着,我绝对要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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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重迟缓的步履声刷着磨石子地面,慢慢地走进门来,况宝丽将头抬了起来,发觉今天踏着这种脚步声的竟然是另一个人。
康贝德慢慢走到了冰箱旁,随手拿了一罐饮料,又以着同样的步履以及茫然的眼神向柜台慢慢走近。
“怎么啦?失恋了……”况宝丽开玩笑说,没想到却换来他的一脸认真、轻叹一声,她忍不住嗤地一笑:“还真被我给猜中了。”
“也不算是失恋吧。”康贝德摇摇头,方抬起眼来问:“你看我会很老吗?”
“你看我有多老,你就有多老了。”
康贝德向她的面容端详了会儿,点点头:“嗯,那真的是很老了。”
况宝丽一听,立刻冷哼一声,将脸转开自顾自的百~万\小!说了。
“我是开玩笑的嘛……”康贝德连忙打着哈哈,看她仍然怀怨不理,便挑挑眉说:“别气了嘛,不然我请你看电影好了。”
“不必!”况宝丽推推眼镜,一张脸仍是沉着。“我不接受这种补偿。”
“唉哟……”康贝德摇头深感无奈,不禁轻喷着:“女人真是小心眼!”
挽着骆少皇的手下楼,钟采香真是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倒是骆少皇渐渐了解害躁为何,一手由她挽着,另一手仍要倔强地插在裤中。
两人一走进福利社里,就发觉地板湿湿的。况姐在柜台后悠闻地百~万\小!说,一名男子则背对着蹲在地下,身旁搁着一个水橘,而他正用抹布慢慢地擦拭地面,一会儿见那身影转了过来,不禁令人吓了一跳。
“哈哈……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