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了!你能不能够原谅我?我爱你!一个姓石的笨蛋。
有关于他的苦寻妻儿,他身边的几个好友都知道,也都想尽办法在帮他,因为帮他就等于是在帮自己能够过得好点。
包括脾气最好的Andy在内,每个人都快被他那阴阳怪气,随时可能爆发,活像颗不定时炸弹的坏脾气给吓到或者是给直接害惨了。
拜托快点找出兽医小姐,为他们解除这颗可怕的炸弹吧!
但别以为人多就好办事,这批废物多得是弄错消息的前科纪录。
一下子是有人兴匆匆的说在槟城看见一个女兽医很像黄黄,一下子又有人说在旧金山看见一对在街头乞讨的母子,一下子又是什么纽约发生连环大车祸,驾车的女子音译近似黄黄,后来才知道人家叫做“凰凰”。
但不论线索究竟有几分真实,只要一得知他就会立刻放下手边所有事情赶过去,甚至站在附近的几条街上站岗认人。
他曾经发生过骚扰到了害人去报警的地步,说是有个像疯子的流浪汉,专挑个子矮小的华裔女子骚扰,尤其是那种留着长发,偶尔喜欢卖弄风情,让长发微拂面的年轻女子。
当石梵试图辨认人时,是曾激动到险些将对方的头发给拔光的。
但一次又一次的可能让他飞过去,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希望破灭,那些失望及挫折堆累到他都怕了,怕得再去承受一次希望幻灭时所要忍受痛彻心扉的苦楚。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谢庞来跟他报讯时,他会出现那种拒绝相信的反应。
见他意兴阑珊,谢庞面色凝重的靠过来,肥油脸上一本正经。
“绝对不是在玩你,但我得先确定你对于‘灰屋三公主’究竟是抱着真心,还是为了得不到而犯贱,或者只是为了想要回你失去的那一枚精子,是以苦苦追寻,如果这又是一个玩心的游戏,那么我可要保护她而不能够——”
谢庞话还没说完,庞大的身躯已被人由领口高高揪举起,离地三尺了。
“我劝你……”石梵目光冰冷,像煞了头被激毛了的恶兽,“该先考虑的是如何保护你自己吧。”别逼他把体内的兽性全都爆发出来。
谢庞挣扎半天才总算拔开对方的手,只见他又怒又惧的跌回地面上,拼命拍着胸口才能重新找回正常的呼吸。
“你这个疯子!你……你若真弄死了我,看你还怎么找出她来。”
“还不快点说!欠揍呀!”石梵握拳威胁他,摆明着绝非恫喝。
“我说真的,你这种霸道任性的烂脾气如果再不稍微改改,就算真能见到范三小姐,也只会再度将她给吓跑得远远的,你……”
“我只数到三,一、二……”
“别催!别催!我说!我说!”
谢庞吓得脸上肥油连同冷汗全混在一起,一边抹脸一边说。
“这次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因为是从她二姐那里得来的。你也知道我跟她二姐范橙橙是小学同学,你说有多巧,那天我到巴黎出差,正好在机场里遇见她,两个人就聊了起来,她说是到欧洲来看妹妹的,我就故作好奇的问她:‘是哪一个妹妹?我记得你有两个妹妹。’
“她没设防地立刻回说是妹妹黄黄,又说她妹妹的儿子有多可爱多可爱,幸好她不知道她妹妹的肚子就是我朋友搞大的,否则以范橙橙那种嫉恶如仇的个性,我恐怕还没办法活着回来告诉你这消息。”
“那你问了她住在哪里吗?”在追问时,石梵听到自己嗓音里难以遮掩的颤音。
“瑞士的格林德沃。”谢庞肯定的回答。
所以,这就是石梵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到格林德沃必须由苏黎士机场入境,然后再从机场搭火车到达。
他只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