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她安置在主卧房的床上,再轻柔的替她脱掉外衣和鞋子,最后再帮她盖上一层薄被之后,屈竞才有机会走出房问打量她的住处。
这是一间两房一厅的小公寓,室内坪数大概不足二十坪,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所有家电用器一应俱全,看得出来她已在这里住上好一段时间了。
屋里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赘饰,只有实用的家具和家电而已,不过却能构筑出一种舒适宜人的温暖感受,让人很有家的感觉。
看完她的屋子,屈竞回到她的卧房打开她的皮包,在里面找到她的身分证件。
言海蓝,他终于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民国六十八年十月八日生。
今天不就是十月八日吗?他讶然的挑起眉头,心想难道这就是她之所以满身酒气的原因?
思绪突然一顿,屈竞想到一件事,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话,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有可能会不陪她过生日,还让她单独一个人坐计程车回家吗?
不可能。
所以他是否可以预设她现在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压抑不住迫切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心情,他开始在屋里寻找男人的踪迹。
她的皮夹里也没有男人的照片,卧房和屋里其它地方也没有。
她的浴室里看不见任何男人的用品,例如刮胡刀或刮胡膏之类的东西。
她的衣橱——虽然这么做有点儿变态也有点卑鄙,但是原谅他,他就是无法管东自己的双手,以及迫不及待想确认她没有男朋友的一颗心,所以他打开她的衣厨,仔细的看了一遍。
没有。
他不禁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咧开嘴,差点没放声大笑,她的衣橱里没有半件男用的衣物,她果真没有男朋友。
他无声的大笑,一颗心雀跃得差点没飞起来。
她没有男朋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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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朝阳穿过薄纱窗帘照进屋里,照射在床上人儿的脸上,吵醒睡眠中的言海蓝。
她先是轻蹙了下眉头,然后伸手放在额头上遮去朝阳后,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她习惯性的先转头看向床边的闹钟,查看现在的时间,接着才想到今天是周末假日的第一天,不必上班。
她重新闭上眼睛,决定享受难得可以赖床的假日继续睡,只是朝阳太刺眼,让她不得不转身背对窗户。
但拘束感让她在突然之间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她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衬衫和铁灰色中庸裙,然后想起了昨晚的庆生会,以及离开Lounge Bar时所发生的事,但是她却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躺上床的。
是谁送她回来的?是计程车司机老伯吗?
蹙着眉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言海蓝还是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倒是记得自己把计程车司机老伯看成了屈竞,对他发了一顿酒疯。
也许正因为如此,司机老伯被她吓坏了,才直接一拳打昏她然后再将她送回家,所以她才起会想不来自己究竟是怎么躺上床的。试问有哪个人在被打昏之后,还会记得自己昏倒后所发生的事?
苦笑着躺回床上,她闭上眼睛,却再也寻不回睡意,满脑子充满的都是她不愿想起,如今却又历历在目的一切。
关于他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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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刚从大学毕业,在渡过了几个月无聊的上班族生活后,便仗着父母的疼爱以及自认独立的个性,任性的硬是辞去了人人称羡的工作,一个人自助旅行的跑到美国去游学,然后便遇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