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你竟然要我陪你出来喝酒?还是喝闷酒?!”侯翌诪一到好友说的包厢里头,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想吃什么,我请!”罗泽霁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他那名好友医生来了,他头抬也不抬的继续将整瓶威士忌往玻璃杯里头倒。
“笑话!我还需要你请客吗?不过你既然说出口,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侯翌诪笑着坐到罗泽霁身旁,“别怪当医生的我没提醒你,喝酒过量有害健康。”
“我知道。”
他又一口仰尽杯中黄褐色的液体,酒液没让他的脑子停止运转,反倒是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笨管家的身影,他不懂……这么一个普通到不行的女人,曾几何时已经开始悄悄的进驻到他的心底了,而且不停的开始扩张她的势力范围。
“知道就好了,啧……你知道我为了你推掉谁的约诊吗?”侯翌诪仍是那副斯文的笑容。
“听你这么说应该是个台面上的人物,不过就算被你给推掉了,我想那人应该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吧……”
罗泽霁说的是事实,在医界,侯翌诪是有名的“怪医”,他向来不喜欢做麻烦事,所以他不加入健保、不想因为健保点值浮动而和健保局起争执,也非常的挑病人,不是每个人捧着钱到他的面前他都愿意看诊:此外,刮风、下雨、台风天、假日……这些时候全都放假。
休诊的时间永远都比看诊的时间来得多,可……纵使如此,由于他的医术一流,病患也不敢有太多的抱怨,能给这名大医师看病就该偷笑了。
“我也怕得罪人。”
“省了吧……”罗泽霁顺手帮侯翌诪倒了一杯酒,“够朋友就陪我喝一杯。”
“当然!”侯翌诪一手拿起酒杯一口灌完,“说吧!为了你那天带来的那位小病患吗?”
“嗯哼……”
“承认了?”
“我只是不想和你辩而已。”
“呵呵……很少有女人可以让你这么烦心的,我记得一向都是女人担心你,看来你这次真的是栽了。”
“话别说的太早了。”他的眼眯了起来。
“她嫌你不够好?”
“她说我阴沉。”说到这里,罗泽霁还是气吴忧气得牙痒痒的。
“阴沉?”侯翌诪认真的看着罗泽霁,“是真的挺阴沉的,不过她配你倒是刚刚好,你已经这么阴沉了,若再找一位同样阴沉的小姐当女伴,那你的世界不就成了黑色的吗?说实在的,你那天带她来让我看病还真的让我意外极了。”
一听到罗泽霁带了人来看病,侯翌诪很理所当然的先让他插队了,还想说是什么棘手的疑难杂症,结果一看是普通的过敏,还令他有点小伤心。
“你觉得……她适合我吗?”缓缓地,罗泽霁吐出这么一句话。
“你觉得她哪里不适合你?”侯翌诪反问着。
“她爱钱、贪小便宜,可以为了几千块把洗衣店给退掉,自己洗衣服,很吵……每天都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麻雀一样吵不停……长得不怎么样了,还去做脸……拼命的吵我问我她有没有一点不一样了……”
“你完了!”听到这里,侯翌诪下了结论。
“什么完了?”
“你可以记得她这么多点不好的地方,那就代表你完全被她给吸引了,恭喜你。”
“你确定?她是这么一个没特色的女孩……”
“不,由你口中说出来的她,非常具有个人的特色……”侯翌诪扶了扶金框眼镜,“我什么病都可以医,不能医的就只有你现在患的这种病了。”
“啧……”
“知道什么病吗?”
“你千万别说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