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处理,不再理会外头的世界。
言立刚这才发现自己的房里还站了另一个女人。
「贾小姐?妳怎么在这里?妳等一下,我马上叫张龙生送妳回家。」他抓住腰间的毛巾,朝房门走去。
在女性面前他不好发飙,不过已在心里痛骂张龙生几百回了。
人是他带回来的,现在竟然让她跑进他的房间,那混蛋在搞什么鬼?都已经交代过几百遍了,他在他家怎么搞都没关系,就是不准进到他的卧房来,为什么怎么说都说不听?
贾天欣万般委屈的跑过来,眼眶含泪。
「言少爷,她刚刚踹了我的肚子一脚,好痛呦!」她捧着肚子哽咽。
「她为什么踢妳的肚子?」言立刚问。吉莉是那种被踩到尾巴才会反击的人。
「我……我也不知道呀,她就突然踹我一脚。」贾天欣结巴起来,打死她也说不出其实是她跳上床要强暴他才会惹来那一脚的。
对她的语焉不详言立刚自是心里有数,怕惊扰了吉莉,他轻声走到床头柜旁,拿出一张名片后又轻声走回她面前。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再有不舒服的话,打电话给我,我会请医生帮妳看看的。」他说。走向房门时,湿答答的手臂被她给一把拉住。
依依不舍的放开那肌肉起伏结实的手臂,贾天欣忍不住又渴望的吞了口口水。
「你要去哪?」她问。
「请张龙生送妳回家呀。」
「张先生已经走了。」她有些失望的说。
「走了?」言立刚稍稍变了脸色。
贾天欣心一惊。「好像是他的老婆打电话叫他回去,他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这混蛋张龙生!明明就是个妻管严还爱在外拈花惹草,每次都搞这种烂摊子来让他收拾。
「很抱歉,因为有朋友在,所以我不方便送妳回去,我请大厦管理员帮妳叫出租车,车资我付,好吗?」
虽然他的语气客气有礼,但贾天欣还是感觉得出他急欲打发她,忍不住拉下脸来。她可不是那么没骨气的女人!
「不用了,我有钱,可以自己付。」她白了他一眼,不想装客气了。「家里有女人的话,就不要随便带别的女人回来嘛,什么东西!」鞋跟一旋,她气呼呼的扭腰走了。
言立刚直将她送出大门才折返卧房,站在床前看着中央的隆起物,叉腰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又回到浴室将身上的泡沫给冲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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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并没有打电话告诉我妳要回台湾的事。」言立刚打开可乐,放到地板上。
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一对纤手又皮薄肉嫩的,对打开拉环这种需要一点力气与技巧的事是完全没辙,没人帮她开的话,她宁愿渴死也不会去委屈自己的手,所以这种事常是由他代劳。
吉莉睡到隔天中午才起床,他特地请假一天,在家等她睡醒。两个人现在坐在卧室的地板上,一盒热腾腾的披萨放在地上供她大块朵颐。
「因为我没跟他讲呀。」她咬了一大口披萨,拿起可乐灌了几口。错过两餐,她肚子饿扁了。
她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样子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只有言立刚才会习惯的不当一回事。
听了她的话,言立刚两道好看的剑眉立刻皱起。
「为什么没有跟他讲?是不是妳又惹了什么麻烦?」
杰森是他到美国念大学时的死党,在纽约的一家银行上班,三个月前吉莉说要去纽约当餐厅女侍时,他曾拜托杰森就近照顾她,至于她为什么突然跑到纽约去当女侍,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现在她一声不吭就跑回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