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更加卖力想钓上来自石油富国的帅哥,一只纤纤玉手不经蓝斯同意就搭上他的肩膀。
“帅哥,你好酷,正好是我最欣赏的型,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去我那儿休息一下?我很会按摩哦,保证你会觉得很舒服……”
“李、曼、莉!”
一个高大、魁梧,如地狱使者的男人蓦地出现,他像绿巨人浩克一般地站在女人身后,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假装没看见。
“哦……”女人的嘴惊骇莫名地张成型,她的手火速离开蓝斯的肩膀,转身娇弱的投向壮汉的怀里,用娇滴滴的台语说道:“老公!这个人好坏!他调戏我啦,一直跟人家要手机号码,还恐吓我,如果不把我的手放在他肩膀上,要让我死得很难看,不管!你要为我讨个公道啦!”
“敢动我大头彪的女人,简直找死!”同样是台语。
男人额上青筋跳动着,一拳挥出去,正中蓝斯的下巴,蓝斯正在品酒,霎时,整个人连人带椅带酒杯倒下去。
“老天!”连凯昱不忍卒睹地拍额。
他敢保证,蓝斯绝对听不懂那对狗男女刚刚在讲什么,不然凭他长年又是骑马又是射箭的身手,怎会避不开那一拳?
现在问题是,这件事若闹大了,不止他们连家会见报,蓝斯的身份也会曝光,那就麻烦了……
“你们最好快走!”连凯昱从皮夹抽出一叠千元大钞丢给目瞪口呆的女人。“这家伙来头很大,你们惹不起,况且你心知肚明,是谁在勾引谁,把事情搞大,对大家都没好处,快走吧!”
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花钱消灾如果能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花再多钱都值得。
“好、好!我知道了!”女人惊慌失措的捡起钞票塞进口袋里,死拖活拉地把男人拉出了酒吧。
“你还好吧蓝斯?”连凯昱连忙搀扶起好友,看见他俊逸的下巴已经瘀青一块,他蹙眉摇了摇头,“浩克”出手可真重。
“什么人打我?”蓝斯甩甩头,感觉脑袋重重的。
连凯昱四两拨千斤地说:“已经走了,是个醉鬼兼智障,还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追究了。”
这么一闹,两人的玩兴也没了,索性结账离开酒吧。
坐上副驾驶座,蓝斯头靠着座椅休息,几绺发丝垂落额前,他觉得有点热,索性解开两颗钮扣。
连凯昱发动引擎,调侃道:“你这是刺激我吗?”
“什么?”蓝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精壮厚实的胸膛啊。”他不正经地吹了声口哨。“为了梵妮小姐练的吗?”
“没有任何女人值得我花时间做任何事。”蓝斯的反应很冷淡。
“要是给梵妮小姐听到你说的话,她会哭死。”连凯昱扬起嘴角。“说实话,我以为政商联姻只会出现在我身上,没想到你也跟我一样,咱们真是难兄难弟,殊途同归啊。”
蓝斯半睁开眼眸,对好友飘去一眼。“不要欺负我中文不好,我知道成语不是那样用的。”
连凯昱笑了笑。“总之,我们一样可悲,一样身不由己,虽然含着金汤匙出生,但却不能自由恋爱、自由结婚,这种人生实在无趣。”
“很抱歉,我不觉得。”对他而言,和谁结婚并不重要,只要他母亲能快乐就好。
“那是因为你没有心爱的女人,如果有,你就会陷入要江山还是要美人的两难中。”
蓝斯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审视着好友。“我很意外,你还没忘记黛西。”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连凯昱总是不正经的脸庞显现一丝怅然。“但她也不会原谅我,毕竟我选择了江山,抛弃了她。”
他和蓝斯是伦敦大学同窗数年的死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