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仪讨厌他的态度,明明不在乎她,却又要表现出关心她的样子,这样只会让她更愤怒,更加讨厌自己的自作多情。
简单几句话,就让他的黑眸里迸射出狂怒。
「你也知道每天送你回来的男人都不同!」他握紧拳头,怒力抑制怒气。「我要你交男朋友,不是叫你滥交,而是叫你找个好男人。」
「如果我不跟他们出去,我怎么知道谁是好男人?!」她恼怒地打断他的话。
她的抢白让他哑了口,但他仍然不能接受,她随随便便就让别的男人吻她。
「交往不表示可以随便,你不能——」
「不能怎样?」时靖仪气冲冲的朝他走来。「男人吻我,这就叫随便了?」
「当然!」解彦廷就是无法忍受。
时靖仪冷哼一声,澄眸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
如果这是他在乎的方式,是他表达关心的方法,那她会让他知道,在失去他的爱与他的关心之后,她能做的还不只这些。
「放心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随便』!」
她丢下这句充满挑衅的话之后,随即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暴怒的解彦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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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解彦廷不懂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地,她就以具体的行动让他明白一切。
隔天晚上,她又让送她回来的男人吻她,他以为这是她示威的手段,所以他咬牙假装没看到,不予理会。
只是他轻忽了时靖仪的固执天性。
在爱情上,她专情地守护着心爱的男人,未曾对别人动过心,但是却在解彦廷彻底伤了她的心之后,她决意放逐自己,转而在别的男人身上寻求宠爱与关心,最好是能在解彦廷面前表现,挑起他因她而起的愤怒。
于是,每天下了班之后,她开始夜夜笙歌,答应每个男士的邀约,无论已婚未婚,无论年长年幼,她统统不予推拒。
解彦廷觉得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就是存心要气死他,所以他咬紧牙根,就是不去搭理她,直到今天晚上,他竟看到某个该死的男人想伸手探进她的上衣里。
还没来得及看到时靖仪的反应,解彦廷便想也不想的从楼上冲到了楼下,一拳将那个男人打飞出去。
「马上给我消失。」解彦廷指着那个色欲薰心的男人,动作粗暴,眼神狂乱,原有的理智早就消失不见。
那男人看着完全失控的他,只得捂着受伤的嘴角,狼狈的开车逃逸。
「你马上给我回屋里去。」解彦廷阴狠说道,咬牙切齿,脸色好狰狞。
时靖仪虽然也被那男人侵犯的动作吓到,但是被解彦廷这么一吼,她的神智突然全部清醒。
「不用这么大声说话,我的耳朵还没失去功能。」时靖仪瞪了他一眼。
「你大脑都失去功能了,谁知道你耳朵有没有问题?!」解彦廷口不择言的骂道,这小妮子真是不知死活,遇到这种登徒子,还好是在家门前,要是在无人的地方,恐怕早就被占了便宜。
「你每天跟不同的男人出门就算了,为什么还不洁身自爱一点,你知不知道大家在背后怎么说你?」这阵子流言传得很难听,都说她性情大变,成了不知检点的浪荡女。
时靖仪冷哼一声,这些流言她不是没听到,只是她并不在意。
既然她的爱情找不到出口,那就不需要为自己保留什么,不过是几个吻,她没什么好损失的。
看着她这样的态度,解彦廷既心痛又生气。
「你再这么下去,我怎么跟董事长交代?!」
「不要再提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