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儿,张开短短的双臂撒娇。
她怜爱的抱起爱儿,轻声走至另一侧的桌前坐下。
拿起甜糕,喂儿子一口,她细声问:“你刚刚在这玩,有没有吵醒你爹?”
小娃儿嚼着口里的甜糕嘟声说:“没有,他睡得像死猪,动也不动。”
“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爹?”女子低斥。
小娃儿噘嘴,不平的抗议,“爹还不是每次都叫我小畜生,娘怎么不说他?”
“他是你爹呀,他可以骂你,但你不可以骂他,知道吗?下次你再这么说爹,娘要打你屁股哦。”女子蹙眉叮嘱。
他把嘴嘟得半天高,“娘偏心。”
轻轻的搂着儿子,女子哄道:“娘没有偏心,你是儿子,本来就不该说爹的不是。”
他趁机把脸埋进娘柔软的胸口撒娇,“可是爹对焰儿好凶,每次都说要把我丢掉。”
“你爹他不会真这么做,他只是吓吓你而已。”
忽然一声低醇的嗓音传来,“倘若那小畜生再不把脸移开,我就真的把他丢到河里头去喂鱼。”躺椅上的男子睁开眸,睐向母子两人。
“不要。”小娃儿更加亲昵的在娘胸前蹭了蹭,挑衅的睨向他。“凭什么只有爹可以这么做,焰儿就不行。”
唇瓣噙着一抹笑,男子瞬间来到母子两人面前,探手便将儿子小小的身子给拎到半空中,“我看你是活腻了,敢一再违逆我的话,要你何用。”
见他似要将儿子抛下船,女子吓得扯住丈夫的手。
“焰,不要,住手!”
小娃儿挣扎着,嘴上还不甘示弱的说:“娘,你不要求这个大魔头,将来等我长大,我一定打倒他,带娘逃出他的魔掌。”
“小畜生,好大的口气,”男子脸上仍含着笑,“为了不养虎为患,我看我还是尽早把你丢了。”挥手一抛,小娃儿被丢进河里。
女子惊呼一声奔到船头,急寻儿子的身影。
“焰儿、焰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放心,那小畜生死不了的,他在河里玩水玩得可乐了。”男子低柔的嗓音淡道。儿子那一点心眼他岂会不知,他在船上玩得无聊,早就想下水了,又担心他娘骂他,所以才来惹他。
女子回眸嗔他,“你怎么狠心这样对他,焰儿是你骨肉呀!”
见她竟似在责备他,男子眯眸问;“小石头,你这是在骂我?”
瞟向河面,见儿子果然玩得不亦乐乎,又听出丈夫似有不悦,她连忙否认,“没有,小石头不敢。”
宫焰伸出长指抬起她的娇容,徐徐出声,“小石头,我问你,在你心中,是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这个问题打从焰儿出世后,他已经问过八百遍了,她若是胆敢说儿子重要,不止她会遭殃,连儿子也会受到波及,当然也不能说两个都重要。
头一回她还不明所以,回答两个都重要时,儿子立刻被奶娘带走,他整整三个月不准她见儿子,同时还给她看了一个月的脸色,每天虽然睡在一块,却当没她这个人存在。
直到后来,经晴儿姐点醒她,她才晓得他竟是在吃儿子的醋,她只好向他撒娇认错,还发誓保证在她心头绝对是他最重要,儿子排在第二,他脸色这才稍霁,又过了两个月才肯让儿子回到她身边。
他漫哼一声,“我看在你心头,儿子可比我重要多了。”
小石头忙不迭摇首,抱着他的腰,郑重澄清。
“没有,绝没有这回事,你才是小石头最重要的人,小石头爱焰儿,那也是因为他是小石头与你生的亲骨肉啊,小石头这叫爱屋及乌。”真是头疼哪,自从儿子出世后,这一父一子就常常争宠,害得她要两边调停安抚,小的还